定睛一看，三百丈开外，秦天果然拦下了那个黑衣人，一拳砸在一棵大树之上。
大树轰然崩塌，拦住了黑衣人的去路，不等黑衣人调转方向，秦天抬手就是一刀。
刀光凭空凝聚而出，下一秒，悍然斩下来。
刀光凌厉，黑衣人似乎也不想恋战，转身就要跑。
“跑？”
“吃你爹一刀！”
一路狂奔而来，蓝凯憋了一肚子火，一看黑衣人调头跑过来，当即大喜不已。
轰！
下一秒，手持玄冰游龙剑，挥手就是一剑。
恐怖的剑光，席卷着翻腾的黑雾，扑面而来。
只见黑衣人脚步一顿，旋即，身形一闪，立刻闪开三丈开外。
嘭！
咔嚓嚓......
剑光轰然落地，激起了无尽的黑雾，同时，也将黑衣人逼停。
前方，秦天手持逆鳞，面色冷峻，后方，蓝凯手持玄冰游龙剑，目光如刀。
略作停顿之后，黑衣人看了眼蓝凯，又看了眼秦天，之后，又看向了蓝凯。
而最终，还是看向了秦天，声音古怪，且不连贯的问道：“你，为什么会、发现我？”
直勾勾的望着黑衣人，秦天的脸色，越发的严肃起来。
因为，当黑衣人停下了脚步之后，秦天隐约间发现，在他的身上，似乎也有一阵黑雾升腾。
只不过，如今天地间都弥漫着黑雾，因此，秦天一时之间，也不敢确定，这是黑衣人身上的黑雾，还是天地间的黑雾。
“你、是人还是怨灵？”
于是乎，秦天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，而是反问了一句。
然而，秦天这一问，黑衣人愣了一下，而之后，陷入长久的沉默之中。
“我、我，我是、不知道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