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考场离开后，顾白直接背着书包朝着林海大学图书馆走去。
去的路上，他打开手机顺便给吴海学长发了个信息，说一会在图书馆门口碰面。
顾白来到林海大学图书馆门口，等了一会，就看到吴海学长小跑着过来了。
“论文真的写好了？”吴海刚走到顾白身边，喘着粗气问道。
他的那篇指定论文题目的毕业论文，虽然没有投稿SI论文质量要求高。
但...好歹也是大四数学系的毕业论文，各种论证、论述、数学公式以及证明逻辑分析即使对于他们班级里的学霸，也需要一定的时间。
所以，对于顾白在一周不到的时间就能写出来，他还是有些惊讶的。
“当然。”
顾白从书包里掏出他那台破旧的二手笔记本电脑，拍了拍问道：“带u盘了么？”
“带了。”吴海点头。
“嗯，先看看论文吧。”
随后，二人便进了图书馆，找了一个空位，吴海便开始查看顾白所写的论文。
吴海虽然称不上一个学霸，但...好歹也在数学系混了四年，分辨一篇数学论文的好坏的能力还是有的。
当吴海将注意力放到论文上的时候，顾白也没有打扰，就在一旁静静的等着。
“这...真的是你写的？”
过了没有多久，吴海一脸震惊的扭头看向顾白，言语中充满怀疑。
倒不是顾白论文有问题，而是....顾白的论文很好，很好的那种。
如果不吹毛求疵一些标点、格式，这篇数学论文单纯质量上来说，即使说来他们班级里的大神也不一定能够写的如此具有完美。
从提出论文要研究的主题目标开始，论文中阐述各种论点、论据、论证，条理清晰，逻辑分明，所有数学公式的运用也是恰到好处。
反正吴海他是找不到任何问题，他更写不出这样水平的论文。
“怎么，有问题么？”顾白问道。
“不不不，完全没有问题。”
“是你的这篇论文实在写的太好了，都跟我们班级里学霸一个水准了。”
吴海竖起了大拇指，不禁仔细打量了一眼眼前的这个大一的学弟。
有些偏瘦，接近c的身高估计不到斤，穿的衣服也有些普通，家庭条件应该一般。
但...普通的衣服穿在身上并没有显得廉价，反而干净整洁，配合脸庞上坚毅又充满自信的眼神，给人一种‘陌上人如玉，公子世无双’的感觉。
然而，顾白的下一句话，直接将吴海改变了对顾白看法。
“论文没问题就行，转钱吧。”顾白笑了笑，说道。
终于到了收获的时候。
不过，听到吴海说自己的论文竟然才跟他们班级里学霸不分上下，让顾白有些不悦。
这不是拿普通人跟我一个开挂的人碰瓷？
不过转而想到，这是自己数学LV级的时候所写的，也就释然了。
现在的他如果再写这篇论文，所有的用词、论点、逼格绝对更高一个等次。
但...一篇小小的毕业论文，也没有这个必要。
“等一下。”吴海没有立刻转钱，而是用电脑打开了‘知网’的网页。
“查重？”
“嗯。”吴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