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海大学，阶梯教室。
这一刻，所有的大四学生，一脸懵逼的看着台上还在继续的顾白。
“这小子，真的是大一的？”
数学系班长，咽了咽吐沫艰难的扭头看向吴海，他感觉他的三观受到了打击，不，碾压。
“没错。”
吴海此时的脸上也是满满的震惊，不过他比其他人好一点，他早就知道顾白是大一新生，也知道顾白的专业。
“牛..逼plu！”
“我特喵的大一的时候有这么厉害，现在估计都保研了吧？”
“呵呵~~没听罗石飞教授说，这篇是SI论文，有这个实力估计可以去清北读研了。”
坐在吴海四周的学生，心中涌出一股无力感，同样是大学生，差距咋就这么大呢？
台上。
看到教授没有喊自己停止，顾白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，他继续的说着这篇论文中所有的公式运用逻辑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...
终于，在顾白快要给整篇论文讲完的时候，台上的罗石飞教授发话了：“行了，不用再说了，我相信这篇论文就是你写的。”
能不相信么，都差点背完了。
真不知道这小子脑袋是怎么做的，记忆力这么好。
心里虽然对顾白非常的满意，不过嘴上罗石飞教授却说道：“我说你小子好好的不学，干嘛帮学长代写论文？”
“给人写论文是很光彩的事情？”
“这个...”顾白抠了抠手指，想了想如实的说道：“因为穷。”
穷？
罗石飞愣了一下，他倒是忽略了这个问题。
从顾白身上的衣着打扮也看得出来，顾白的家境应该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，毕竟现在哪有学生现在还穿洗了已经掉色的衣服。
班级内，其他的学生听到顾白的话，也是愣了一下，没有说话。
不过...对于顾白的代写论文的做法并没有其他的想法，凭实力赚钱，没啥。
咳了咳，罗石飞教授看向顾白的目光已经藏不住欣赏，他淡淡的教育道：“这个...学校不是都有奖学金么？”
“凭借你的这个成绩，拿个奖学金不是问题吧？”
“教授，话是这么说。但....奖学金都是学期末才有，而且国家奖学金要到大二，而且...一个学员只有一个，成绩好也不一定能够拿到。”顾白说道。
对于奖学金的事情，顾白也有所了解。
尤其是国家奖学金，这玩意不仅仅看成绩，还有一些暗箱操作。
“嗯。”罗石飞点了点头，这一次陷入了沉默。
片刻。
他看向班级里的其他学生开口道：“第一次论文审核就这样吧，对于一些论文中出现的问题我都标记好了，回去好好改改，不懂的可以拿来问我，班长一会拿着发下去。”
“至于吴海你们那篇论文，重写，记住一定要自己写。”
“当然了，这一次我就不给你们指定论文题目了，保不准你们几个因为难还要找代写。”
“下课吧。”
罗石飞拍了拍桌面，表示结束了他们班级的毕业论文审核。
台下吴海听到罗石飞教授的话后，也是松了一口气，论文重写就重写吧，虽然累点，但总比受到批评处分好吧，而且...听意思教授这是放宽了对他们的要求。
很快，数学系的学生们都从后门溜走了。
班长则是走到了讲台，从讲台上抱起来试卷，经过顾白身边的时候还小声的低语了一句：“牛逼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