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上放着舒缓的音乐。
苏楠的神色已经看不出什么了。
他弯了弯唇角，苏楠一扫，恰好就捕捉到这个蜜汁微笑。
她蹙眉，又不能装作没看见，只能问他：
“你笑什么？”
商谦顿了几秒，看了她一眼：
“想知道？”
苏楠点头。
她不想知道干嘛要问？
商谦嗓音低沉，疏朗温润，格外好听：
“因为我发现，我在你心里，也不是一文不值。”
苏楠一愣，商谦笑了笑，接着开口：
“那个女人把我当成你男朋友，你没否认，这是第一次。
她对我心怀不轨，你还以女朋友的身份教训她，这是第二次。
傅总面前，你亲口承认我是你的男朋友，这是第三次。”
苏楠诧异的偏头看他，有吗？
商谦笑容温润，自信满满：
“你三次都承认我是你的男朋友，难道你都忘了吗？”
他话音一落，苏楠就觉得自己脸上有些热。
忘了！
当时那种情况，当然是为了应付别人，她怎么能承认呢？
商谦微笑着，“你在暗示我，我可以正大光明的追你了！”
是她先承认的，所以他并不担心她生气。
苏楠别过头去，看着窗外，一闪而过的路边风景，雪化了，气温逐渐升高。
她扬起嘴角，笑了笑。
“可以，不过刚才......事急从权，你不要当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