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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君集正色道：“多谢你提醒，虽然我不清楚你们之间恩怨，但我基本可以保证不会瞬间崩溃，这一点我心里还是有数的。”
“你明白就好。”芳菲流露出欣慰神色，随后默然不语。
低头想了想，姜君集忽然道：“被天魔攻击的人是不是…是不是人格大变…嗯…我是说人格变得很荒谬或者说变得很邪恶，并且…并且不会很厌烦天魔。”
“一点没错，你说的对极了。”芳菲点头道：“据我所知，被攻击的人并不觉得痛苦，相反，她们还很愉快，嗯，和你攻击我…一样…”芳菲粉脸红霞遍布，这是个让人尴尬的话题，以她的境界修为也难以抵挡，换了以前修为不高的人就更完了。在“宇宙律”面前，没人会有什么抵抗力，不过，会那玩意的人也没一个有好下场，所以也就没人了解“宇宙律”的强大魅力，芳菲本人也不清楚。
姜君集也稍显难堪的搓搓手，轻咳一声道：“看来在这个领域我和天魔差距太大，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。”
“我听说他有一件神器，他人格崩溃似乎就和这件神器有关系，具体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姜君集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，他明白了，芳菲和天魔接触有限，不大可能完全明白当年发生过什么事，想知道的话，除了虚界高层外人多是道听途说，无法给他一个真正的历史还原，问也没有多大意义。
一念及此，姜君集迫不及待想去虚界，他忍不住道：“还有别的事吗？”
芳菲稍显异样，轻轻拨弄披肩长发，柔声道：“有时间你去看看那小丫头吧。她似乎无法驱除对你的怪异感受…”
“什么意思，异样感受，她是谁呀？”
芳菲瞪了他一眼，娇喝道：“当然是璇玑道门的逐日赢若，当时她也被你攻击了。”
“呃…”姜君集苦笑无语，这才知道麻烦还是不期而至，他紧张的道：“她…她人格没有问题吧？”
“那到没有，还好你不邪恶。否则的话，我们都得倒霉，以后你万万不要用了。”
姜君集点点头，信誓旦旦地允诺道：“放心吧，以后绝对不会乱用了。”
芳菲这才放下心来，幽声道：“虚界来人接你了。”
“谁呀，在哪里？”
芳菲深深看了看姜君集。若有所失叹息道：“擎宙神天虽然不是你的家，但也欢迎你时常过来坐坐…你…你若愿来，我会很高兴的。”
姜君集一愣，没想明白这话啥意思，天际落下来六道曼妙流光打断了他的思索。为首一人是正是擎落，她带着几个人悄然挪移过来。芳菲站起身来，冷淡道：“稀客呀。”
“芳菲主神别来无恙啊。”说话之人口气爽朗，一身长袍洒脱不羁，脑后一轮大日似的境界环极为吓人，比一界护法都要大上一圈。这足以说明他修为够高。
“元圣，你们怎么来了？”姜君集惊讶不已，起身后，又向叶盈基和天帝等人点了点头。这几人不是别人，正是元圣、叶盈基、叶澜若海、天帝还有一位男性姜君集就不认识了。
“来接你呀，免得少君找不到去虚界的路。”元圣哈哈一笑，又道：“早知道你是圣君亲传弟子，根本不用等这么久。哎，这可不能怪我们失礼，嗯，以前倘若有失礼的地方少君勿怪。”
姜君集满脑袋疑惑道：“你们哪有失礼…”
叶盈基笑着插话道：“他是在说在轮回道不该对你不甚礼貌。这是给你致歉呢，这个小子说话就这么含蓄，少君习惯就好了。”
“呵呵，有什么好见怪的。”姜君集摆摆手，又笑道：“帝君，正央君和我那几个朋友没过来吗？”
“没有，你要他们也去吗？”天帝有句话没说。虚界那些人去是不合适地。修为低不说，身份也不够。
姜君集点头道：“是啊。他们说非要过去看看热闹，我答应他们了。”
“那没什么，既然少君许诺的事，愿意去就去吧。”伊赫元笑着扭头道：“师弟，既然这样，你用分身跑一趟吧，把那几个小子接过来，难得少君也有几个朋友。”
“我知道怎么办。”说着，天帝身影虚幻一措，一个一模一样的天帝闪出来，随即悄然挪移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