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一想的话,我心情就好多了。”阎埠贵闻言笑了出来。
“爸,你说那刘洋是什么意思?不会真的活够了吧?破罐子破摔,谁也不在乎。”
刚和阎解成结婚没多久的于莉笑吟吟的问道。
阎埠贵思考了一下说道:“这个不好说。但是我知道,接下来不是刘洋倒霉,就是傻柱还有易中海他们倒霉。当然了,也有可能他们双方都倒霉。不过无论是谁倒霉,咱们只需要在旁边看热闹就好了。”
“对,看热闹,我倒是希望易中海和傻柱他们倒霉,毕竟那刘洋就已经够倒霉的了,从小妈就没了,现在爸又没了,孤家寡人一个,还没成家,看起来蛮可怜的。”
三大妈叹了口气,对刘洋还是有些同情的。
双方同住在前院,两家人见面的频率,要比住在中院或者后院的人高多了。
阎埠贵撇了撇嘴:“哪能怪谁,怪就怪他命不好,不过刘洋那小子不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吗?怎么今天还把傻柱给揍了,不应该啊!”
阎埠贵对这件事情也很好奇,但他注定是得不到答案的。
就在这时,阎埠贵使劲的嗅了嗅鼻子,羡慕中带着嫉妒之色:“谁家在做肉啊?这么香!这得放多少油啊!”
“我出去看看。”
三大妈连忙朝着外面走去。
很快,她又回来了。
三大妈的脸色有些复杂:“香味是从刘洋那我屋子里传来的。”
刚才,她还觉得刘洋有些可怜。
但是现在,她一点也不觉得刘洋可怜了。
不说别的,就说这肉吧,她们家一个月能吃上一顿就不错了。
而且就算吃肉,每个人也就三两片。
毕竟他们家人多,就都指着阎埠贵每个月的三十多块钱。
而刘洋家就不一样了。
刘百顺没死之前,和傻柱工资一样,也是每个月三十七块五。
刘洋这又以中专毕业的学历进入了轧钢厂,每个月也三十多块钱。
若说日常的伙食,刘家比他们阎家高多了。
阎埠贵喉咙动了动,没说话。
他为什么这么能算计,还爱占小便宜,没办法啊,太穷了。
若是不算计,再不占点小便宜,那一家人不得喝西北风啊。
不过阎埠贵还是很要脸的,别人家做好吃的,他顶多也是使劲的闻一闻,可不会舔着脸去讨要。
这点上,老阎家比秦淮茹一家强多了。
……
刘洋并没有多做,只做了两道菜,一道水煮肉片,另外一道是肉段茄子。
不过就这两道菜,刘洋就把家里面的肉全都用完了,这两道菜放的油,都够平常半个月的。
所以不香就怪了。
看着香喷喷的两道菜,刘洋就拿出了泻药。
不过他刚要往里下的时候,突然停了下来。
两道美味佳肴若是就这么被自己放了泻药,那也太糟蹋了。
于是乎,刘洋就拿起筷子,开始吃了起来。
吃了大概有十多口,刘洋这才心满意足的放下筷子,开始了下药。
下完药,刘洋这才端着两道菜,笑眯眯的朝着秦淮茹家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