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氏愣了愣，“不是来看我家老二的？寻妞妞？我家妞妞怎么了？”
白夫子从怀里取出一方纸，摊在桌子上，问霍窈：“小姑娘，这是你出的题吗？”
霍窈微微颔首作为示意，然后才倾身看过去。
题是她出的没错，但字不是她的那笔字。
依着霍窈的眼光看，这笔字木秀于林，比她的字大气端正。
霍窈如实道：“是我出的，但字不是我写的。”
白夫子笑了，看了眼坐在旁边的闻宴生：“字是宴生写的，他跟我说，这是你给你哥哥霍文出的题？”
霍窈看了眼正眨巴着眼睛，一脸恍然大悟的霍文，恐怕是霍文自己解不出来，让男主帮忙，结果不知道怎么了，题最后落到了白夫子手上。
霍窈点点头：“是我们兄妹在家闹着玩出的，如有失礼之处，还请夫子见谅。”
“不不不，你没失礼，你这题出的很刁钻，便是我们和赵夫子都给难住了，冒昧前来，就想问问你，既然是你出的题，那你可有解答的答案？”白夫子有些期盼的看着霍窈。
霍窈再次点头。
“能不能写给我们看看？”赵夫子激动道。
“可以。”霍窈打算去取笔，谁知一转身，就看到闻宴生已经从霍文屋里取了笔墨出来。
待他把笔墨放在桌上后，霍文就把他拉到了一旁：“来我家没几趟，你倒是轻车熟路了啊，我问你，这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闻宴生抿了抿唇。
他本来就对霍窈上心，自听她给霍丫授课后，更上心了，那天霍文把题让他解，有史以来，他第一次被难住了，便复写了一份，原本是想带回去慢慢研究，但又想在霍窈面前表现一番，就迫切地回去找夫子请教。
夫子不但也被难住了，还把他复写的题扣下了，直到今天下午，白夫子和赵夫子同时找到他，让他带路来霍家，找霍窈。
在路上，闻宴生才知道，五道题，费了好些时间的功夫，还是合白夫子赵夫子两个人之力，才勉强解出了一道，而且还不确定是否正确。
所以，他们一来是想看看能出这五道题的究竟是个怎样的小姑娘，二来，也是想请教一番，顺道证实一下，他们解出来的答案对不对。
霍文咂咂舌，“我家小妹要是个男儿身就好了，她要是个男儿身，就没你什么事了。”
院第一又如何，他这个院第二都不如小妹，更何况院第一。
闻宴生眼底含笑：“幸好她不是男儿身。”
她要是男儿身，确实没他什么事了。
当然，他说的此事和霍文说的彼事，不是一码事。
霍文一看他这模样就来气，决定要狠狠打击他一下，让他对自家小妹死心，就听到白夫子惊呼道：“老赵，我们都错了，都错了啊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