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幽幽的睁开双眼,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破木板搭成的床上,身上盖着青灰色散发着馊味的薄毯。
想起身,身子却不听使唤,用不出半分力气。
脑袋更是像炸开了一般,痛的厉害。
甚至就连鼻子痒的厉害,想伸手抠抠鼻孔的气力都使不出来。
努力了半天,也只能沮丧的放弃。
平躺在床上,睁眼望着头顶上破败不堪的茅草屋顶。
眼角余光扫视,屋子比较简陋也很是狭小。
一张床几乎占了半间屋子,床脚对着的是一扇木窗。
窗户上糊着厚厚的泛黄的油纸,所以屋里显得有些昏暗。
阳光微透,隐约可见窗棂弯曲横向排列,从床上看去如水波纹路。
倒也有几分半遮半掩的的含蓄。
床与窗之间,一张仙桌,缺了半条腿,却比他这个男人站的还坚挺。
桌上的茶壶也断了嘴,少了把。
仅有的两个杯子,一灰一白,都有破损。
墙角的土胚墙上挂着屋里唯一还算完整的一张蜘蛛网。
网上指头肚大小的花斑蜘蛛摇曳着身姿,吞吞吐吐。
猛然,它似乎察觉到有人注视,敏捷的扭过头去。
将硕大的屁股对准了这边,一晃一扭躲进了墙角的阴影里。
苏牧茫然,这算啥?
穿越?重生?夺舍?
为什么只有自己前世的记忆呢?
今天是六月一号儿童节,又不是四月一号愚人节。
至于和自己开这么大的玩笑吗?
自己到底为什么会来到这里?
难道是老道士不讲武德,网络上的事,你跟我玩真实?
有本事大家刚枪啊。
怎么也算是同道中人吧,你至于让小爷临死都下不了床?
关键是自己死的时候可是一丝不挂的,这要是被人发现了该怎么定性?
“据报道:某男子深夜为抢夺如意金箍棒与泼猴大战五指山下,损失精兵数十亿,最后力竭而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