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茹快一步替蒋孟鑫回答：“我们老蒋平时对小鑫非常关爱，小鑫也非常仰慕他的父亲。”
封一敲了敲桌子：“林女士，我问的是蒋孟鑫，他是个成年人了，应该可以自己回答问题吧？”
林茹僵了一下，蒋孟鑫安抚地拍了拍林茹的背。
封一从手机调出马方的照片。
“这个人，你们见过吗？”
“没见过。”林茹和蒋孟鑫摇摇头。
“再仔细想一想，在家的附近或者有没有听蒋建明说起过类似的人？”
林茹：“真的没有。”
蒋孟鑫抿着嘴同时摇了摇头。
封一之后又问了几个问题，但是都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，因为林茹在刚刚的问话中，已经对封一产生了戒备。
现在的问话只能提前结束了。
“林女士，我们之后还会到你们家，搜寻蒋建明案件的相关证据，到时候希望你们配合。”
林茹小声嘟囔一句：“这么麻烦。”
“那你们尽快，我也不是经常待在家里的。”
送走林茹母子，封一几个人围在一起讨论了一下，查案的方向。
夏洁皱着眉头：“师父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，我总觉得林茹的表现，有点奇怪。”
封一点点头：“确实，你有注意到她身上装扮吗？”
夏洁疑惑：“打扮得精致，但这对于一个贵妇来说，不是很正常吗？”
小李：“看到蒋建明的尸体的时候，林茹哭的很伤心啊，你们怎么对她有怀疑？”
张成摇摇头，指出问题：“她的问题，就是打扮得太精致了。”
“小李，我们之前也见过不少，知道亲人死亡的家属，你再对比一下林茹的反应。”
小李恍然大悟：“啊！我知道了！”
“区别就在于林茹哭的太刻意了，感觉就像是在演戏一样。”
封一：“是，没有那个女人看到自己心爱的丈夫去世时，还会哭的注意自己的形象。”
“你们看这林茹，从进警局开始，到看到蒋建明的尸体，整个人看起来都很冷静，像是早就知道这件事，但又特意装出一副伤心的模样。”
“张队，叫人查一下蒋建明的行踪，看看能不能找到他昨天去了哪，又跟什么人见了面。”
“至于这个林茹……也可以查一查。”
“老大，马方的个人信息查出来了。”小王喊道。
张成：“投到大银幕上。”
“行了！”
照片上的马方差不多来岁，看起来是个很成功的精英人士，头发打了发胶，梳得一丝不苟。
这和他们今天看到的马方，完全判若两人。
这十几年中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变故，导致他一下子苍老了这么多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