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绾安点头：“知道，但是，穆先生真的准备娶我？毕竟，我们说过的话，目前来说还可以数清。”
“既然被我看上了，乖乖做我的女人不就行了？我也听说顾小姐无家可归，还要帮你老爹……准备些钱。”穆西城字字珠玑，顾绾安没有漏洞可循，她一闭眼：“穆先生真的认为我是这种人？”
“现在来说，安小，你就应该变成这样的人。”穆西城冁然而笑。
顾绾安神情低落，转悲为言：“我只是个破产顾家的女儿，没有什么值得穆先生看上的吧？”
穆西城更加笑容可掬：“顾小姐的皮是连城数一数二的吧？”
顾绾安不可置否，闭了闭眼睛，她知道，她缺钱，缺亲人，他缺女人，但从来不需要女人，两个人可以生利，无非是一场交易，第二天，不照样还是过路人。
“我知道了……”顾绾安攥紧了拳头：“但是，你能不能不娶我？”
第一次跟他讨价还价的人，她顾绾安还真是第一个，穆西城大抵猜到了些，轻笑：“你认为，我在外面包养的情妇多么？还是以为，穆太太这个位子谁都高攀的上？”
顾绾安的眸再次深深低了下去：“如果这是一场戏，何必要毁了一个人的一生？”
穆西城吸了口烟，喷在了她脸上：“那你大抵可能不知道我妈在想什么。”
他用手指轻轻拂过了有些雨水蒙雾的脸，顾绾安笑了，她只是觉得，本来洁身自好的她，开始肮脏起来，可能会像不远处的洛晴一般，落魄帷幕——
题外话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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