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情绝欲蛊?莫非要断情绝欲?夏不凡倒吸一口冷气!
“不痛不痒,没什么影响嘛。”不过他装作满不在乎地道。
“那你走吧。”白衣女子淡淡地道,再次坐下来盘腿调息。
夏不凡却完全迈不开腿,这女魔头杀人不眨眼,而且之前自己对她那样的恶作剧,岂会如此轻易放他走。
夏不凡尴尬地笑了笑,厚着脸皮上前问道:“哈哈……女侠,能不能告诉我这什么……什么断情绝欲蛊有什么危害?”
“没什么危害,不发作的时候不痛不痒。但若发作起来,筋脉逆流,剧痛奇痒,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咬,让人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,最后全身血管暴裂而死。此毒除了我,天下无人能解。”白衣女子轻描淡写地道。
“那请问要怎样才会发作呢?”夏不凡用力地搓着手掌心,试图将血粒搓掉,结果自然是徒劳。
“断情绝欲蛊,顾名思义就是不能对异性动半点情意起半点欲念,一辈子都要断情绝欲,否则就会触发蛊毒。”
“超,想唬我?老子是吓大的!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毒!一点都不科学嘛。”
“那你可以试试。”白衣女子冷冷地看着他。
“是你让我试的喔。这里就我们两个人,孤男寡女……”夏不凡脸带贱笑地搓着手,慢慢向白衣女子靠近。
“看着我的眼睛!”白衣女子的双瞳突然发出一圈一圈粉红色光晕,“魅惑幻术!”
夏不凡仿若中邪般不受控制地看着她的眼睛,只见白衣女子身上的衣服在一件一件地滑落,娇态盈盈,媚眼如丝。夏不凡的男性荷尔蒙急速上升,心跳加速,越来越快,心脏竟有爆裂之痛感。同时浑身奇痒难忍,真的仿若有无数的蚂蚁在身上噬咬。
他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翻滚抓挠。
“停!”白衣女子大喝一声,幻术消失。
夏不凡清醒过来,痛痒也随之消失。他的衣衫凌乱,双臂的皮肤竟被自己挠出了数条血丝,有血迹渗透出来。这才短短一两分钟的时间,可见这断情绝欲蛊之霸道恐怖。
“哇,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夏不凡抚着手臂,并没注意到伤痕很快就自我修复了。
“试出感觉了没?要不要再试试。”白衣女子笑道。
夏不凡连忙抬手阻止,“不用了!大不了我出家当和尚!”
“噢,这倒是个好办法。就凭你对我的侮辱,死一万遍都不够,但这次我放你一条生路。趁我没改变主意,赶紧滚!”白衣女子冷冷地喝道。
夏不凡转身就跑出山洞,没一会,又跑回来,嘴里嚷着“我要掐死你,把毒药拿来!”冲向白衣女子,待冲到白衣女子跟前,却被一掌拍飞,撞在墙壁上,气血翻涌,半天缓不过气来。
白衣女子冷哼一声,走出了山洞。
夏不凡揉揉胸口,连忙追出去。他怎么可能真的出家当和尚,现在还是个纯情小处男呢!
“正所谓相报何时了,花落知多少。”夏不凡追在白衣女子身边厚着脸皮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容,“咱们好殆也算共患难过,做事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嘛。”
“别跟着我!”白衣女子板着脸往前走。
“只要你帮我解毒,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!”夏不凡张开双臂拦在白衣女子面前。
“真的?”白衣女子歪着头问,竟有几分俏皮可爱。
“做牛做马,在所不辞!”夏不凡决然道。
……
“驾!”白衣女子大喝一声,勒紧缰绳,一鞭抽在夏不凡背后。
白衣女子此刻坐在两轮平板车之上摇晃着身子,脸上又蒙上了丝巾。微风吹动着她的发丝微微飘动。夏不凡拉着板车,嘴巴咬着缰绳,脸色涨得通红。缰绳两头抓在白衣女子手里。果如夏不凡所愿,他现在正做“马”拉车。
“我顶你个肺!小巫婆,等我解了毒,我要将你捆起来晒,晒足一百十天!”夏不凡在心里恶毒地诅咒着。
“快点!”白衣女子大喝一声,双手甩动缰绳,“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