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上官宏镇住所有人后,也就没有人敢再出头发言,他们的确为林云镇的存亡担心,可是没有一人敢出来反抗,因为他们任何一家与林云宗对抗,无异于以卵击石,自讨灭亡!
“宗主的口谕你们执行便是,若是你们其中有谁看不惯,自可离去,但,不要忘了,你们的今天是谁给的。那时候你们将不再受到林云宗庇护,你们将和镇上的其他家户一样,向林云宗供出物资与人口!你们的家族将不再繁盛,只会落寞!”上官宏再次向在场的十五家家主施压。
许多家主臣服,不再敢有不满与反抗的情绪。
金岳似乎已经想通了,他看着金蓝灵,缓缓地摇了摇头。他臣服了,因为他是一家之主,他需要为整个金家考虑。在这将乱之世,与林云宗作对,只有死路一条。
金蓝灵看见伯父的表情,已经明白一切。红唇一抿,泪水夺眶而出,不再有任何争辩,退入了后堂。
她将被牺牲,来换取整个金家的生存。
或许放下了心中的芥蒂与不满,整个宴席在一种喜庆的氛围中进行。此刻除了少数几人,谁也不会去在意一个女孩的心声。
金蓝灵的大哥金猿是金岳的长子,体型十分壮硕,作为金家的下一任家主的他一直很疼爱自己这个妹妹。看见妹妹如此伤心,金猿心里也不好过,早早的退入后堂,安慰自己的妹妹。
金虓是金岳的二儿子,金家的日常经营都归于他管,此刻他正与上官庆有说有笑,一点也不介意自己妹妹的事。整个金家也不会有人说他,因为这些应酬之事是他的工作。
“恭喜上官兄啊,娶到林云镇第一美女,兄弟在此敬你一杯。”说完,儒雅**的金虓仰头一饮而尽。
“哪里哪里,虓兄见笑了,不过令妹才色作为林云镇第一,当之无愧,这次能娶到令妹,也是我庆某三生有幸啊。从此以后,你我结为亲戚,以后虓兄若有什么难事,直接找我庆某就是。但,令妹对庆某总是有些不待见,还望虓兄多多美言啊。”上官庆满脸喜悦与得意。虽说有些不尽意,但人是弄上手了。
......
金家这次宴席很快就结束了。金岳与上官宏商定,两家的婚事就定在蓝灵二十岁生日那天,也就是十日之后!各位家主也都陆续回去,时间很紧,他们需要尽快落实林云宗主的口谕。
很快,就在当天中午,林云镇通告石栏上就张贴出林云宗宗主的新口谕,围观的人群得知其上的意思后,纷纷惊恐万状,‘增加一倍的进山人数’,这使得那些这次没有家人进山的人家,感到惶恐万分。
有的人大喊大叫,直骂那些吸食人血的家族。有的人哭泣无言,仿佛陷入无助的深渊。有的人拉着自己的儿子快速的跑回家,将自家的门窗关的严严实实。有的人......
听到有新的告示贴出来,李树立与自己的儿子李枞承也去看了,回来后,老汉一句话也没有说,李枞承也一句话没有说。
李雯娟看见父亲和哥哥回来后不出一言,十分焦急,知道准又没有什么好事。
砰砰砰...砰砰砰,“开门,开门”,屋门被捶地吱吱作响,伴随着门外陌生的叫喊声。
李雯娟慌慌张张地准备去开门。
哐的一声,木门被人强行撞开,一个个神色凶狠的黑衣侍卫拥着一位身着白衣,样貌儒雅俊秀的公子走进来。
李枞承父子闻声赶了出来,只见那位白衣公子哥和煦一笑,弯腰一揖道:“小婿金虓,今日亲自来拜见岳父大人。”说完,看了几眼李雯娟。
李雯娟躲到哥哥李枞承身后,她今年才十六岁,身材有点瘦弱,可是已经出落的十分清秀俊丽,十足一个美人胚子。看见金虓,她感到很惶恐。
“金大公子,我李家担当不起您这一拜,小妹还未到待嫁之龄,不会嫁人,还请金公子以后语言注意些!”李枞承气愤反驳。他最看不惯这种以势压人的权贵。
“你怎么说话的!找死!......”金虓身后几个贴身侍卫个个张牙舞爪,拿起刀就要砍。
金虓嘴角不自然的抽搐几下,随后举手制止,道:“不知岳父大人知不知道,这次林云宗宗主又下了口谕,进山的人增加一倍,而我已经决定,这次你们李家需要出两人进山!我看岳父大人年才半百,正当壮年,林云宗应该还是会收的。”
“你!欺人太甚!”李枞承抡起拳头向金虓砸去。
金虓嘴角微笑,一个挥袖,将李枞承震飞一丈之地,倒地大口咳血。
“哼,不自量力,一个下人,给你脸面你不要!你们李家要存要亡,好好考虑考虑吧,走!”说罢,白色披风一甩,大步走出。留下李枞承还在那里咳血,李树立和女儿李雯娟扶起李枞承,不知所错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