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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百六十一、不知常(2 / 2)

“她究竟是意欲何为?”既然刘晔的好奇之心罢休不得,便只好去让刘赫为其解惑,“她方才与孤说了许多,其间的真假又各有几何?”

刘赫来时只听见郑凌琼在说郑凌瑶“不恶”,于他事一概不知。他本不愿为这“卑贱之人”多费心思口舌,只想带了刘晔进到山中好生议一议“大事”.......但既然王兄于此有惑欲解、既然自己欠下了晟王府莫大的人情.......那便做一做这把饭叫饥之事罢!

于是刘晔先讲。他将自遇郑凌琼之后的点滴方寸都与刘赫道了个一清二楚。刘赫听罢就是讪笑,道是“王兄,看来孤所料不假。她想的是应王兄即便是劝说不成,或也可将她私带出山。至于此人此为的缘由,待孤与王兄一一道来......

原来自宇文凌旋“以祸得福”被拓文帝册为余昭仪起,郑凌瑶于她就有说不尽、道不明的愤恨与惧怕,认定了宇文凌旋就是个“生来就是个多事生祸、与本宫刑克之人”。

当初宇文凌旋在进宫前暂居水仙庵,郑凌瑶莫名就总是忧心她会生出事来、坏了她的“大计”,左思右想之后就想让郑凌琼到托林寺暂避,自以为此举再是稳妥不过。

然她怕刘赫不肯,又极不想将这与她一模一样之人呈于刘赫眼前、像是会再分去他的心.......又是一番敏思苦想之后,她决意道“此事本宫独自来办!”

可叹郑凌瑶这些年于托林寺向来只是“知所以然而不知其所以然”。她一贯以为寺中那几个垂垂老僧与刘赫的“交好之情”是因为刘赫从不曾断过对寺中的施舍。“钱货两讫”之下人家才肯借了佛塔地宫给他们私会,又哪里真会是什么“善缘”.......就因此,她将此事断为了“即使无有刘赫,也自有“钱能通神””,当即就遣人带足了财帛并郑凌琼一齐送到了托林寺,之后才是潦草地给刘赫传了一封飞书道是“事急从权”。

而托林寺“方丈“阿凯自是喜逐颜开地“笑纳”了郑贵嫔的“香油钱”,信誓旦旦地道是:定会照料周到。但阿凯不知来人就里,虽据说只是个“痴且哑”的,且他也是知道有这么个“替身”一直在水仙庵住着,可毕竟郑凌瑶这回是背着主子做事,故以未得主子吩咐之前,他断不会贸贸然就将人领进了山中,免得自找嫌隙。

就此阿凯收拾出了一院寮房让郑凌琼住下。想着终归冬日里无人上山烧香,也不怕被人看见.......然谁知这“替身”娘娘自来就不得安生,今日里在这处转晕了,明日里又在那处走丢了......次次回回都要让几位“老僧”寻个半晌,凭得就给山中添了许多麻烦。

这样的若是只得一次、两次便也罢了,可天天如此,回回这般,阿凯便觉她讨气非常,一怒之下道是锁了她的院门再不让她出去、自此天下太平!

不想她居然就此撩开面纱又开了口,说头一句话便是,“你们且带去那地宫里住着我就不乱逛。再替我传个讯儿,我要见耀王殿下!”

阿凯于此哭笑不得!一来主子匆忙间南下,全然不曾于这“替身娘娘”做过什么吩咐,二来她既不是“痴又哑”又与郑贵嫔几乎一模一样,那其中就是大有文章--不是她在骗郑贵嫔,便是郑贵嫔在骗主子......

阿凯斡旋了良久,最终定得了个“那地宫原就是封死了去到别处之路,倒也不怕她能逃得出或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!住便住罢!总之主子有断之前断不能让她离寺,郑贵嫔若来要人就说她染了重病挪动不得......若她是不安好心而来,至不济的届时一刀杀了也就一了百了!”

就此郑凌琼如愿地住进了地宫,每日只在郑贵嫔的“地盘”上闲逛流连地不亦乐乎。阿凯虽将她看得死死的不能让她作妖,可还是架不住她今儿对着这个一笑、明儿对着那个一嗔地笼络了好些地宫中的“仆役”、丹房中的“术士”,倒在地宫中混了个如鱼得水!!

就在阿凯日日挠着光头忧急左右等不来主子于此之命时,又出了耀王府被查抄之事......阿凯旋即只能急匆匆奔了南地而去,再三吩咐地宫中人看紧了郑凌琼之外,更是调动了暗卫昼夜不分地守在佛塔四周,命道--有出既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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