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66 大冤种(1 / 2)

看来,陆绝是真的信了。

骆蝉衣弯起嘴角,勉强笑了一下,一时之间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
她本来是想完全否认这个事,就说那项圈恶狗乱吠,诬陷她的名声。

可眼下陆绝提出回骆家村这个事,确实是个没法逃避的问题。

无论如何,她都回不去了。

陆绝一直看着她,等着她回应,她只能明确拒绝,打消他这个念头:「嗯……不用了。」

低头继续涂抹指甲,心里很怕他继续追问下去,心里琢磨着应该找个什么理由,拿回房间去涂,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。

陆绝看着她衔着毛笔一下下描画,目光渐渐变散,怔愣了许久,终于问道:「那你想嫁给他?」

闻言,骆蝉衣的笔触一抖,在指甲上豁出一个极不和谐的痕迹。

这都是哪跟哪啊,要了命了!她忍不住在心里把那该死的项圈骂上了一千遍,一万遍。

此时骑虎难下,她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了:「当然不是,我要是想嫁给他,为什么要逃出来,只是,他家里财多势大,斗不过的。」

她真的太讨厌编这种故事了,而且是用来骗陆绝。

如果可以,她真的很想把一切都告诉他,她其实是个半死不活的小鬼,没有什么纷争,更没有逃婚,只是因为骆家村是她生前的地方,她被规定不能回去。

她是个右利手,描涂完左手,轮到右手就不太好掌控了,加上心头沉闷,干脆放下了毛笔,不涂了。

陆绝见状,随即拿起了细毛笔,轻轻点蘸了花汁,左手不由分说地托起她的手,垂眼替她勾勒起来。

骆蝉衣有些意外,身体微微僵硬,看着他灵巧的运作笔触,将指甲一点点涂满,可能是由于他绘画功力,竟比她自己涂得更加均匀好看。

一只手涂完,陆绝缓缓松开她的手,顺势放下了毛笔,沉默了一下:「有我在,只要你不想,谁也强迫不了。」

骆蝉衣只觉一股暖流流过心里,但她没法接话,只能装作没听见,举着双手,佯装痴迷的欣赏着:「真不错。」

陆绝又问:「他现在在哪?」

「他?」她愣了一下,立刻道:「他走了,回家了,我态度这么坚决,他以后也不会再来烦我了。」

陆绝沉吟了一下,脸上闪过一丝悔意:「方才我就应该把聘金还他。」

骆蝉衣掩饰地笑了两声:「我说要给他的,他没要,他们家财大气粗的,怎么会在乎那点小钱,那个……我先回房间了。」

她起身,顺便带上了桌上的丹蔻和细尖毛笔。

刚到门口,陆绝突然在身后喊住了他:「你喜欢呆在这里吗,要是不自在,我们就走。」

她没心思想别的,只答道:「这里挺好的啊,还是等杜老爷腿伤恢复一些的吧。」

走出陆绝的房间,她悄悄地大呼了一口气,真的是太艰难了。

夜里睡到一半的时候,她只觉脖颈上一阵热烫,这个温度可以炼铁了,她越发喘不上来气了。

她知道是她在项圈上施加的法力失效了,那只倒霉的灵又回来了,正变着法的报复她。

「没完了是吧?」

她热的实在受不了,突然坐了起来,下了床径直走向浣洗的水盆边,里面装着一盆以供洗手的清水。

她毫不犹豫弯下了身去,将颈间的项圈一边浸泡进了水里。

突然,她颈间的温度骤降了下来,同时耳边发出项圈的发狠叫声:「你疯啦!」

这一招竟意外得奏效。

骆蝉衣继续压低地腰身,又往盆里探了探。

你够了,你这个毒妇!把我弄出去。」

骆蝉衣咬了咬牙:「毒妇?好,毒妇现在想泡个澡。」

「好了好啦!错了错了!」他歇斯底里地咆哮着。

骆蝉衣这才慢慢起了身,项圈上的水打湿了她的胸前的底衣,透着冰凉的寒意,但也无所谓了,总比脖子上套着一个滚烫的火炉强。

她有些疲乏地坐回到床上,垂眼看向胸前,道:「我今天打你,你不服气是吧,项圈?」

他气呼呼地冷哼一声:「叫谁项圈?」

「你不是项圈是什么?」

「那我叫你鬼魂,你乐意?我有名字,我叫尚天。」

「还入地呢,我就问你,服不服气?」骆蝉衣语气中透着威胁。

他粗着鼻子喘了几口气:「是谁告诉你,我怕水?」

骆蝉衣一听有些意外之喜,他还真是怕水,竟然被她误打误撞了,她当时没想那么多,只想找个能降温的法子。

她有些得意道:「谁告诉我的,你就不用管了,以后你要是再敢乱来,我就随时随地让你泡澡。」

他「切」了一声,满不在乎的语气,但声音中明显透着慌乱。

「我们也相处这么长时间了,我的为人你最清楚,只要你不和我对着干,我肯定不会亏待你的。」

尚天又轻轻「戚」了一声,但态度好转了不少:「不会亏待我?你只要不像那次一样掉河里,我就谢谢您祖宗了。」

回想起上次掉河里,原来当时痛苦无助的不止她一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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