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秘书看到苏楠，微微有些诧异。
“苏总，您怎么突然来了......”
苏楠笑了笑，“林总在吗？”
秘书点头，“林总在。”
苏楠点头，也不等他进去通报，笑意收敛，直接推门进去。
林戈在里面跟人打电话，看到苏楠进来，略微有些诧异。
随后挂了电话，笑着走过去，看着苏楠清冷的神色，斯文隽秀的脸上瞬间有些心虚。
“苏总，怎么突然过来了？正好，我叫上傅总，一起吃个饭吧，我知道附近新开了一家餐厅......”
苏楠目光冷沉的盯着他看，忽然勾唇一笑。
“林总，巨立集团是要破产了，是吗？”
林戈的面色一凝，眸光微微一敛。
“苏总，有话请直说。”
“你给研发部放长假，至少应该经过董事会同意吧？假期当中，没有安排人轮岗负责，研发进程彻底中断，难道不是你们要破产了吗？”
苏楠说的很不客气，但是她也无法客气起来。
不仅仅是为了商谦的合同，苏氏集团是直接合作方，一损俱损。
林戈的眸光微微闪烁，顿时心虚起来。
可是......要不是那个人的吩咐，他也不敢这么直接干啊。
“苏总误会了，只是一个小假期而已，人工智能汽车的事情解决完，总得让大家松口气啊......”
苏楠冷笑，“小假期？随随便便一个半个月的小假期？拖延了研发进度，是为了拖垮商谦的项目，是吗？”
林戈抿唇，“当然不......”
“当初是我推荐商谦跟贵公司合作，如果你们想终止合作，我们可以按照流程结束，动些龌龊的手脚，实在不像林总的风度。”
“不是我......”
“那是谁？”苏楠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