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吾儿不愿被我提起他低下的修为,羞愧难忍,竟致吐血,也罢,为父替你止血便是。”
说罢,亦天凛连点数穴,止住韩馥伤势,顺手又点了几处穴位,让韩馥无法行动。
袁绍见亦天凛点穴手速之快,知非庸手,便道:“那便请这位亦,兄弟?”
若称亦天凛为兄弟,则高了韩馥一辈,于韩馥面上不好看;但若称呼亦天凛为叔伯,袁绍更是绝不愿,是以袁绍犹豫如何称呼。
“盟主何须过谦,平辈论交即可,待吾儿醒转,再让他行晚辈礼就是。”
袁绍哈哈一笑,“好,亦天凛兄弟便请饮了这杯酒,我等静候佳音!”
台下侍从急忙热酒,亦天凛止之。
“酒且斟下,待我斩了华雄再来畅饮!”
“吾儿,为父先借你配剑一用。”
亦天凛拔出韩馥佩剑,踏着盗圣迷踪步,飞身而出。
“关羽兄弟,下次打头阵让给你!”
亦天凛的声音传来,竟已在数百米之外。
“这位亦兄弟身手不凡,不知身居何职位?”公孙瓒说。
“待他回来问便是。”曹操笑道。
“哦,孟德兄怎知他能胜华雄?”公孙瓒问。
“没什么,我看他武艺高强,应该不是不知天高地厚之辈。”曹操说道,已想着如何能拉拢亦天凛到自己阵营。
“韩太守,不知你何时认了这位武功高强的义父啊,也不早给我们引荐引荐?”袁术依然不忘嘲讽韩馥。
韩馥虽不能说话,也不能行动,但听力却在,只想当场弄死这袁术。
城门上,亦天凛踏墙而下,徒步走向华雄阵前。
“来者何人?”华雄仍是不屑地问道。
“冀州太守韩馥之父,亦天凛!”
“韩馥,鼠辈罢了,你这当父亲的料来也没什么本事。”华雄虽觉亦天凛的年龄奇怪,但战场上也不必深究。
“此言差矣,吾儿韩馥学艺不精,乃是他自己天资不足,秉性慵懒,非为父之罪。”
华雄仍是不屑道:“本将军也不于你多费口舌,去取马来战!”
亦天凛从未骑过马,此时若是骑马迎战必输无疑,是以徒步对战华雄。
“你与吾儿韩馥同辈,我且让你一匹马,徒步斩你!”
华雄大怒,冲锋而来,一刀斩向亦天凛。
“华雄贤侄,你这招用老了,破绽太大。”亦天凛一个侧身,便避过华雄的杀招。
华雄见亦天凛轻描淡写便躲过自己一招,知遇上了强敌,不敢再怠慢,使出绝学“雄霸狂刀”,再次斩向亦天凛。
亦天凛自学会独孤九剑以来,初次遇上对手,无招胜有招的剑意激发,见华雄刀法虽勇猛,但在自己眼中处处是破绽,毫不畏惧,俯身躲过华雄的刀,一剑刺向华雄右腰,华雄当场落下马来。
华雄虽落马,但毕竟身为大将,腰间创伤并不足以让他失去战斗力,一声怒吼,继续使出“雄霸狂刀”中的杀招向亦天凛砍来。
亦天凛见其刀法威势浩大,明白华雄内功力气远在自己之上,不愿硬接,便攻其要害,使华雄不得不回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