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吾儿韩馥此时不出,更待何时?”亦天凛对门内大喊。
“哪来的泼皮,再胡闹军爷就把你抓起来!”门卒喝道。
“看看这是什么?”亦天凛拿出韩馥佩剑,“我是韩馥的义父,你敢对我无礼,不怕被我儿韩馥问罪吗?”
“这...”门卒虽不信义父之说,但这把佩剑确实是韩馥所有,不敢再说。
“吾儿回来时没告诉你们我是他义父吗?”
“您别开玩笑了,韩太守怎会对我们这些小卒说这些。”
“也罢,我自己去找我儿便了。”
门卒不敢再拦,待亦天凛走后,交耳道:
“你说韩太守真有这么个年轻义父吗?”
“怎么可能,韩太守素来自傲,绝不会认个义父。”
“那这人怎么会有韩太守佩剑?”
“韩太守回来的时候身体不适,还是罗将军扶回来的,会不会是此人所伤?”
“他伤了韩太守还不逃命,怎么敢来我们军营?他当他是吕布不成?”
“我们也不用费神,等他与韩太守见面,一切都明了。”
亦天凛进入韩馥军营,四处张望,看见一处大帐,上有大字“韩”,便往那帐走去。
到帐旁,亦天凛没有急着进入,而是先听帐内动静。
“这亦天凛狗贼,如此羞辱韩太守,此仇不报我罗虎豹誓不为人!”韩馥的大将罗虎豹说。
“亦天凛今日斩了华雄,若要动他势必得罪诸侯。”韩馥手下另一人说。
“韩太守依然不能说话,这小贼不知道做了什么手脚。”罗虎豹恨恨地说。
“此人来历不明,我等可设计除之。”
“哦?马军师有何妙计?”
“让军士们散布消息,说这亦天凛是董卓派来的奸细。”马军师说。
“此计甚妙,我这便让人去办。”罗虎豹说。
二人商讨间,亦天凛已踏步入帐,冷冷地看着罗虎豹。
“马军师这计策,我看倒也不怎么高明。”
“亦天凛,给本将军受死吧!”罗虎豹拔剑,便欲砍来。
“罗将军自忖,比华雄如何?”亦天凛冷笑。
“华雄不过徒有虚名,怎能跟本将比?受死吧!”
罗虎豹挺剑刺向亦天凛,亦天凛回剑,正中罗虎豹右臂,罗虎豹长剑脱落。
“你...”罗虎豹大惊,不敢再上。
“罗将军,你的身手莫说跟华雄比,便是潘凤你也未必比得上。”
昔日韩馥军中共有三名大将,潘凤排名第二,这罗虎豹只是第三,但他却对潘凤颇为不服,一直想与潘凤一决高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