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连夜，zero？”
一道温和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。
不必转头就知道是诸伏景光，连夜对于他们几个人的声音已经太熟悉了，对此甚至有了堪比PTSD的反应，实在过于应激了。
“hiro你回来了，我们在讨论酒，你最近不是也有在研究这类知识吗？”降谷零对幼驯染也极其保密，眨眨眼睛把演技发挥到极致，并非不信任诸伏景光，而是不希望幼驯染莫名卷入危险的事情里。
卧底任务一向凶险难测，他不想牵连任何人。
对诸伏景光他也有怀疑过，但怀疑程度不深，简单试探过后，降谷零便不再怀疑幼驯染。
还是那句话，这种任务怎么可能会派遣一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幼驯染去卧底，黑暗的世界里各个组织都会有碰面，相熟的人蓦然见到，难免有特殊情绪测漏。
上面应该不会这么荒谬吧？
如果连夜能听见降谷零万分确认的心声，保不准会当场直接乐出声，并且用心声回复他：公安那上面绝对有这么荒谬，你们正巧被两个各自独立的卧底组吸收了，真的不愧是幼驯染诶！
“酒？”
诸伏景光较为心细地重复了这个词，显然此时也有了自己的一份猜测，同样联想到了那份前些天刚签署不久的卧底协议，“是啊，也蛮想不明白的，我最近才对调酒的兴趣比较大，不过已经有在认真学了。”
——公费学调酒。
这种贵贵的操作，必须要公费报销的，这来自公安高层组内上司的私底下培训。
“哇呜。”黑泽连夜惊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