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，都一样，有好吃的给我就行。”系统很快就将嘴里塞满杏仁酥。
华婉清拿他没办法，毕竟是个没有坏心眼子的小屁孩。
前一秒还气的离家出走，下一秒便被杏仁酥哄得喜笑颜开。
真是小孩气性，她颇为无奈地摸摸系统的头。
像她摸华泓深一样。
系统的外表和性子倒是很符合，挺像个小孩儿的。
“对了，你有没有去桑落院里打听打听消息？他还生我的气么？”华婉清一脸期待。
桑落有些尴尬地咳了两声：“忘了告诉你，你不在的时候，我不能见他。”
“为何？”华婉清一下敛了笑容。
“可能是造物主怕出现错误吧。”系统笑了笑，有些匪气，“可惜我就是那个错误。”
华婉清不知道这小孩儿从哪学来的这些东西，有些嫌弃：“照你的意思，我在与故事中的错误去创作一个更大的错误。”
“算是吧。”系统擦擦吃得油亮的嘴，努力漫不经心的提问，“你当真要和桑落成亲？”
“对啊。”华婉清有些不解，“他情我愿的事情，为何不可？”
“你是不是忘了，我曾经跟你说这个故事里，你不是女主角。”
系统稚嫩的脸上有着超出年龄的认真，难得正经。
“不是又如何，难道我要因为这个然后什么也不做么？”
系统沉吟片刻，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她，或者说劝说她。
其实他不该做这些，毕竟他就是为了华婉清而来的。
华婉清的心愿便是他的心愿。
华婉清心悦桑落，是生生世世注定的。
依着她的性子，注定是要不撞南墙不回头的，纵使他是系统，能够感知到桑落的好感度，能够大致知道故事走向也无力改变。
况且从诞生到现在，他唯一相处且了解的人类也只有华婉清。
她有多倔，自己是知道的。已经决定的事情，谁劝都没用。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，不过你也要当心造物者用更强劲的方式去抹除这个错误。”
华婉清冷笑：“呵，它这样强大，会抹除掉我么？”
“不。你也是故事中重要的一员，它只能打压你，并不能抹除掉你，否则故事将无法继续发展。”
“那我便不怕它。”华婉清说的斩钉截铁。
“可是它会抹去你的记忆，篡改其他人的回忆，你们的情谊可能全变成他们与另一个人。”，系统看着她的眼睛，“你也不怕吗？”
“什么都可以忘记，心不会忘记的。无论它再怎么抹除，发生过就是发生过。”华婉清的表情带有几分壮士断腕的气势。
她望着系统那双桃花眼，熟悉感更盛。
这双眼睛，好像在哪里见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