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主任顺着陈锋手指的方向，朝着礼堂大门处看去。
这一看不要紧，吓得他像是见了鬼一样，脸色瞬间惨白。
“你疯了！”
他的声音变得哆哆嗦嗦，双腿软的几乎都站不住了。
出现在门口的那人，是之前在科技局擅自提前发布通报的办公室文员-张文轩。
“你胡说什么了？”
此刻的张主任，心里充满了强烈的不安。
当初算计龙腾集团的时候，这个张文轩也是参与者之一。
他们两个沾点亲戚关系，所以张主任亲自将张文轩介绍给了李大鹏和苏友泉。
更可怕的是，整个计划的所有过程，张文轩都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“我知道的都说了，我也不想……”
面对张主任色厉内荏的质问，张文轩有点心虚，但更多的是怨气。
“为什么？你为什么要出卖我？”
张主任怎么都想不通，这个小老弟为什么要这么做？
为了钱？还是其他？
“我擅自发布了错误的通报，单位已经开除我了，龙腾集团又不肯放过我，要提起诉讼，赔偿他们的商业损失和名誉损失。”
“龙腾集团要求我赔偿一千万，就算砸锅卖铁我也赔不起啊。”
“我质询了律师，如果真的起诉，这个案子我几乎没有赢的可能，赔偿也不会低于万，还有可能被送进监狱。”
张文轩的声音充满了委屈。
“如果当初不是你，我怎么会做这种事，因为你，我连工作都丢了，难道还要倾家荡产，成为一个罪犯。”
他内心的怨气，一下子释放出来。
这一次，他付出的代价太大了。
寒窗苦读十几年，他才熬到这一步。
可就是因为张主任的计划，他就失去了一切，甚至是自由。
万幸的是，他在陈锋眼里还有用。
所以，当张文轩被开除以后，陈锋派人找到了他，逼问出了事情背后的真相。
并且，当场开出了让人无法拒绝的条件。
只要张文轩愿意指证张主任、李大鹏和苏友泉，龙腾集团就放弃追究他的责任。
如果张文轩能够拿出证据，钉死这三人，陈锋会在私底下给他万。
两个选择，一个是赔钱还要坐牢，一个是万报酬。
傻子都知道怎么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