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小姐，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？”
陈锋慢慢坐了下去，神色重新恢复了淡定。
仿佛刚才那个疯狂的家伙，根本就不是他。
“在这个世界上，只有偏执狂和疯子才能创造奇迹。”
这句话，让秦瑶的态度立刻有了刮目相看的改变。
她当然知道，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疯子。
因为，疯子不可能打造出龙腾一代这样畅销的产品。
“陈董，我对你的理想表示尊重，但我不得不说，你的目标要想实现的话，除非是在梦里。”
秦瑶的态度端正了很多，语气也不再是嘲讽。
但她还是不认同陈锋的战略规划，还当面给予了否定。
在秦瑶眼里，刚才的战略构想完全是空中楼阁，没有一丁点儿实现的可能。
依托操作系统，打造软件生态链，或许还有可能，但也充满了艰难与险阻。
硬件方面的设想，则压根不具备可行性。
至于今后进军其他电子细分行业，那真的就是在做梦了。
“梦想总是要有的，万一实现了呢。”
陈锋微微笑了笑，脸上满是自信。
谜一样的自信，成功地引起了秦瑶的好奇和探究心。
她想知道，这个男人到底凭什么？
那种谜一样的信心，到底从何而来？
就在十分钟前，她还打算敷衍一下，然后起身离开。
她已经做出了选择，不打算将自己的职业规划与龙腾集团联系在一起。
短短的十分钟之后，秦瑶改变主意了。
她想要留下来，想要看着这个疯子是怎么一步步实现目标。
或则，一步步走向灭亡。
按部就班地找一家企业上班，那不是她想要的生活。
在一家崛起的企业，做一些疯狂的事情，那才叫不负韶华。
“陈董，我尊重任何人的梦想。”
秦瑶的态度转变很快，语气里开始有了敬重。
“秦小姐，你的问题我已经毫无保留地回答了，下面该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了。”
陈锋淡淡地开口，继续着刚才还未完成的考核。
“你觉得龙腾现在有那些问题？”
这句话，可不好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