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。”
秦崇明话里的意思，秦昊自然是能听懂的。他们秦家，最狠的人，永远都是他的这个父亲。
十八年前，他还不大，甚至都还没有怎么涉足家里的事情，但是，他却知道，当年的事情，完全都是秦崇明出的主意。
那时候的秦崇明就能有那么狠，现在的他，自然是只会比之前更狠。
秦家这边，一直都在紧盯着他们那边的情况，沈念当然是知道的。若是秦家连盯都不盯的话，那就不是秦家人了。
之前在公司怂恿业主闹事，甚至直接上手持板砖想要伤人的那人，在被带去警局之后，无论警局的人如何努力，都没办法从他的嘴里撬出有用的信息。
然而，越是撬不出有用信息，沈念倒是越发地肯定这件事情，肯定是亲家的手笔。
只有秦家，才会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，而且还做得这样隐蔽。
而沈念同时也十分肯定的是，秦家既然会安排人对业主那边的情况下手，那公司里，尤其是沈念关注的账单的问题，秦家那边肯定也会想到，肯定也会想办法。
若是秦家不出手，沈念或许还不能确定，但是，秦家一旦出手，沈念就更加确定，这家公司里面，也有秦家忌惮的东西。
所以，沈念之前想要查的东西，也就更加迫不及待地想要查出来。
只是，接掌了公司这么长时间，至少，公司明面上的账目上，暂时，还没有查出什么东西来。
只不过，沈念却没有就此放弃，而是让人继续查着。
账目的东西，本就复杂，尤其是，这样背地里本就不干净地公司的账目，自然就更加复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