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禹叹了口气,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:不用了。
阁老为何?王树青不解地问道。
哪还有兵马出去野战啊,现在四面城墙的兵力防守都是捉襟见肘,更别提抽兵了。张禹反问道。
下官不明白阁老的意思,那阁老的意思是让他们赴死么!”这位军武出身的老臣瞬间暴怒,可转瞬间就又恢复了平常的模样。
张禹又叹了口气道:赴死也罢,不赴死也罢,长安若破,都已成定局,这一仗打下去,大宁必然伤筋动骨。如今京畿道五城破三,铁壁铜之势已破,只有林青松的兵马,毁了这些炮台,我们才有一线生机啊。”
这......王树青一声叹息,他也是边军出身,这些事,他怎能不知啊。又担忧地问道:阁老,你说那咱们这长安城还能守住么?
张禹不言,只是摇头。
阁老是说咱们这一仗......会败?王树青迟疑地说道。
我们只能撑!张禹苦涩一笑地说道。
只是,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吧,各路的勤王兵马怎么还不到啊!
“哎,各路诸侯现在除了云南王都在按兵不动在观望,其他道各路新军战兵,要么在打旧贵族阶级的叛军反扑,要么在对峙诸侯军,现在只能祈祷各路兵马可以赶来破局啊,现在咱们能做的,就只有死守!”张禹无奈道。
可就在这时,远处的天际下诡异的出现了一杆天蓝战旗,紧接着奇特的号角声骤然冲霄而起。
“呜~呜~呜~”
在残阳的照耀下,一道黑线缓缓的向着长安冲来。
近了,近了,近了!
城外的凉兵大营开始躁动,正在攻城的兵马开始撤退,敌袭的号角,紧接着收兵的角声响起。
长安城上的诸位官员们,将着一片尽收眼底!
天际下,那杆天蓝战旗迎风招展,那旗上赫然绣着云南崔氏四个大字!同时还有四面鲜红的小旗,再凄‘艳’的残阳照射下,“播州弩骑”四个大字竟然隐隐约约泛着金光!
只见黑压压的一片骑兵正漫山遍野地冲杀过来,马蹄翻飞、泥草四溅,狰狞的杀机充盈天地之间,腰间那把锃亮的钢闪烁着冰冷的寒芒,手中的硬弩上的狼牙弩箭仿佛择人而噬的魔鬼,让人不禁为之胆寒!
播州弩骑营!
是云南王崔龙英到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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