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讲道义，事情不做，吃了你香火，还把人吃了，赔了夫人又折兵。
成仪，祝香、启奏、出官、请事、礼谢、愿念。
一系列流程下来，石坚摊开手掌，一只纸鹤忽然展翅飞走，眨眼间飞入云端，消失在顾舟视野中。
“等着吧，五个时辰后门内便有回应。”
石坚淡淡道。
这纸鹤这么快？
顾舟微微惊讶。
这里距离茅山近三千里，十个小时候有回应，等于纸鹤十个小时能飞近六千里。
一小时六百里，比高铁速度还要胜一筹。
“师父，我前几天遇到了九叔……”
见石坚回到蒲团上，阖上双眸，似乎不准备说话，顾舟主动提起一个话题。
“林凤娇？”
石坚皱眉：“你怎么遇到他的？”
顾舟将事情经过详细的讲述了一遍，石坚微微点头，露出赞许之色：“你很不错，没有给师父丢脸。”
“师父，你似乎不喜欢九叔？”
顾舟试探性问道。
石坚淡然道：“谈不上喜不喜欢，个人理念不同而已，林凤娇此人，喜欢跟妖魔鬼怪谈人性，说妖魔鬼怪中也有通人性的，也有不害人的。”
他忽然冷笑一声，嗤之以鼻：“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，非我族类其心必异，人和人尚且如此，妖魔鬼怪和人的区别更大，跟它们谈人性，岂不是笑话？是妖魔鬼怪！就该杀！就该死！”
顾舟想起电影中的剧情，面对逃窜的鬼，九叔主张收，而石坚主张杀，事实也是如此，面对大量的鬼，石坚一手闪电奔雷拳，狠辣无情，一拳下去，俱是魂飞魄散。
这两人谁对谁错，也说不清楚。
不过顾舟认同石坚的一句话，个人理念不同而已。
“纸人张说茅山有四真人，说您四真人中攻伐第一，身为您的弟子，我也是与有荣焉。”
顾舟不着痕迹的拍马屁。
石坚脸色没有半点波动：“我茅山中从来没有茅山四真人的说法，也不知道是谁编造的。至于真人，便是达到炼气化神境界的修道之人，各大门派都是相同的说法。”
“真人应该不多吧？”
石坚沉默了一下，神色莫名：“在一千年，五百年前，真人指的是进入炼气化神境界真正的得道之人，并无其他含义，从百年前开始，真人竟然逐渐演化成了一个带着荣誉性质和尊贵含义的称呼。”
“灵气还在衰减，或许百年之后，等我这辈人坐化，可能再也诞生不了炼气化神的修士，或许炼精化气境七层，五层甚至于练出法力的人就能被称之为真人，这很悲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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