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钱开真人教我了。
处于末方的方清源答完徐真人提出的问题,大步跨过大家,走到徐真人跟前,然后大声道。
“谭府的管事方清源见到徐真人了。”
听着方清源答话,徐真人明显不满道:“我兄?他是收您做徒弟的吗?”
方清源淡淡一笑:“徐真人说笑置之,怎能入钱开真法眼?”
“非吾兄之徒,那何将吾茅山不传秘术传授于汝,并洗身开光……”。
徐真人刚说完半句话,就见方清源伸出手来做了个数钱的举动,面色顿时青紫,马上闭着嘴不说话,他不敢再说话,就被方清源点破了这件事,惹得身边的几位差人都来看笑话。
徐真人觉得自己的兄弟们再次冲破自己的界限,以前为财,以茅山术杀人如麻,如今为财,竟将立身之本亦传于世,虽未教授根本心法,却亦令自己沮丧。
情绪烦躁,见方清源看不过眼:“那就半夜吧,咋和官差混在一起呢?”
方清源不顾徐真人心情不好,先向林捕头投以目光,再仔细说明:。
““我老爷午后闻镇上有命案,遣使问之,竟有说张大胆害死自己的妻子,自己跟随老爷那么多年,是何许人也,咱都说不清?
老爷不服气,要我去找张大胆问明,如果自己受了委屈,看到昔日情分,老爷愿花钱请来讼师帮助张大胆把状子交到衙门。老爷说:你去找个叫张三的人吧!老爷把张大胆带到了府中,见了张三便说:这是你的儿子吗?张三答道:当然不是。”
话刚说完,左边第排棺材里忽然传来咚的一声响,把4个衙役都吓坏了,几乎要跳楼。
林捕头看了看棺木,一脸严肃地问:“啥声音啊!徐真人!怎么还有不洁之物?”
徐真人沉重地咳了一声,解释说:“唉!说不定就是老鼠呢!你们还认识那么大义庄呢!我都看不上,免不了会有蛇虫鼠蚁,先别管这呢!”
待徐真人略加说明,方清源继续编辑:。
“不料我到监牢后,张大胆竟打伤几个衙役脱险,林捕头大怒,下决心就地正法张大胆。我不忍心,故意跟着林捕头走,心想见张大胆一面,请他交代清楚,再替他讨回公道。
待方清源说完,忽然,第三副棺材顿时咚跳起来,上面棺材盖上,眼见要被揭开,四个衙役见此情景,眸孔收紧,只见刷得一声,都将腰刀拔出,便一起躲在林捕头背后。
林捕头潜意识里做出吞咽的动作,横刀立马戒备起来,随即责问徐真人:“不就是说那是老鼠嘛!你们家老鼠有那么凶嘛!”
徐真人却有点不好意思,伸手拿出一张符箓来,一健步贴在那棺材里,便斥道:“这符箓是妖,又不是看这符箓在哪里呢?我管你有什么委屈呢?死去活来都不要再想起它,你放心地走吧!”
说也奇怪,这棺材是徐真人的一个符箓贴上去的,马上一动不动。
呼啦啦,见徐真人镇得住现场,林捕头几人如释重负,自信自己可以抓到厉鬼。
“许真人。本捕头愿献银五两。欲邀汝捉鬼物。不知汝意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