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教官快来救我。”陈仁宇骑在鲨齿兽脑袋被甩得来回摇摆，高声呼救。
姜瑾瑜无奈地叹气，如离弦的箭疾奔过来，双脚轻轻点地，跳到陈仁宇身后。
“很喜欢演是吧？”姜瑾瑜低声说：“我帮你演得更逼真点儿。你帮我尽可能削弱他们的势力。”
陈仁宇先是一怔，继而点头，“成交。”
“你这个废物。”姜瑾瑜一声暴喝，拽着陈仁宇跳到五丈开外，转而朝其他学生吼：“你们这帮废物，站那么远干嘛？能看清我的演示吗？”
学生们忙小跑过去，站在姜瑾瑜身后。
姜瑾瑜张开右掌，“待会儿注意观察我这只手。”
鲨齿兽感受到捉弄，猛地转身，粗壮的尾巴横扫过来。
姜瑾瑜转身背对着它，左臂格挡，高举右掌轻轻地放在它腰部。
嘭的一声，1吨多重的鲨齿兽弹飞出去，重重地跌落，挣扎着要起来，最终轰然倒下。
学生们都看呆了。
姜瑾瑜露出满意的笑，“从现在开始，你们要忘记以前学的。学习武技的基础，气感。都伸出右臂，张开五指。”
学生们都照做。
陈仁宇感觉到手掌像是变大了，而且掌心像是吸着一个圆球。
“有感觉了，气血在流动。”
“我掌心像是有什么东西。”
“我觉得五指变得很壮实。”
……
学生们一个个欢快地说。
“还早着呢，直到感觉手掌变大几倍，掌心像是吸着圆球为止。”姜瑾瑜背负双手在他们跟前踱步，不时让某个学生胳膊伸直。
“这都是身体中的能量，也就是你们的战力来源。战力太低，感觉不明显，上学时只能教一些凭体能打斗的方式。”
“凭体能打出的招式，力量是扩散的。”他说着，轻轻跺脚。
他脚下的地面皲裂，如蜘蛛网般。
“看似很强，实则对目标伤害有限。如果把气凝结，力量就会加倍。”他抬起腿再次跺脚。
这次地面出现了一厘米深的鞋印。
“傍晚，你们掌印要达到这么深。学好了这个，我好帮你们选择武技。我去准备晚饭。”姜瑾瑜走到鲨齿兽身旁，单手托着它狂奔而去。
不大一会儿，学生们一个个欢快地叫了起来。
“我做到了。手掌像是变大了一倍。掌心像是有个乒乓球。”
“你真逊，我掌心像是有个棒球。”
“你就吹牛吧，棒球？你怎么不说有个篮球？”
……
气氛变得很是活跃。
陈仁宇听着他们的吹嘘，心中直乐：我手心里真的像是抓了个篮球。
他们觉得已经完成教官所教的气感，都走过去在教官的脚印旁边测试掌力。
接着传来的是一声声哀叹声。
有些学生不甘心，脱掉战靴，将气凝于脚底，用力跺脚，但只有几毫米深。
陈仁宇远远地离开人群，来到山丘下，待掌心的气凝聚，猛地拍在山石上。
“小婉，测量一下深度。”
腕表发出一道激光，扫描掌印，“主人，深1.2厘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