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是爱的吧,不然怎么会有孩子?
她跟他一起骑过马,一起经历过危险吗?
而这些,萧红豆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答案了。
离愁、哀怨、庆幸、甜蜜、醋意、自卑……
所有的思绪交杂在一起,让她剪不断,理还乱,心中焦躁不已。
一会儿又想,这是最后一次看他舞剑了。
什么都不想了,她要用尽全力,把他舞剑的样子刻在脑海里,永远都不忘……
用过晚饭,天已经黑了。
不能再拖着不走了。
白可久起身跟萧青竹和萧红豆告辞,与江辰走出门。
环顾一圈夜幕下的这个农家小院,白可久伫立良久。
最后下定决心,低头长出一口气,走出院门。
萧红豆目送着白可久离开,看着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黑暗中。
马车里的白可久面无表情,随着马车的颠簸摇晃着身体。
思绪很乱,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。
以后想再见这小丫头,恐怕是难了。
一路无言。
“主人,快到苏州城了。”
江辰在马车外喊道。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白可久毫无感情地答道。
突然摸了摸上衣,掏出一把精致的梳子。
这本来是打算分开的时候送给小丫头的,结果情绪一直低落,竟给忘了。
天这么晚了,要不要再折回去呢?
她们已经睡了吧。
如果现在不给,以后怕是再也没机会了。
白可久不再纠结,
“江辰,原路返回!”
“……
“是!主人。”
江辰没有多问,将马车调了头。
将白可久送走后,萧红豆也兴致缺缺,早早地上床睡觉了。
黑暗中突然惊醒过来,竖起耳朵听,门口有异动!
她爬起身往门口望去,有人在撬门!
她吓得不敢出声,推了推身边的萧青竹,
小声说道,
“阿娘,有人!”
萧青竹醒过来,也往门口看了一眼,
“别怕!阿娘在呢。”
萧青竹下床四下寻找,拿一个花瓶在手上,悄悄躲在门口。
那人把门撬开,摸索着进入房中,萧青竹一个用力将花瓶砸到那人后脑勺上。
黑暗中,那人吃痛地捂住后脑勺。
“你是何人,为何深夜闯入我家?”
那人蒙着面,也不回答,只发出阴森的怪笑声,一刀向萧青竹劈来。
“阿娘!”
萧红豆赶紧下床,拿起板凳向那人砸去。
蒙面人轻蔑一笑,一脚将萧红豆踢到墙上,而后后者重重地摔到了地上。
“红儿!”
萧青竹看到萧红豆倒地不起,心急如焚。
可眼前她的情况更不容乐观。
那人渐渐向她逼来。
萧青竹慌乱中手向四周乱抓,可什么都没有抓到。
黑暗中,蒙面人的眼睛像死神一样直勾勾地盯着她。
退至桌边,蒙面人抬手一刀,抹在萧青竹的脖子上。
萧青竹捂着脖子,鲜血喷涌而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