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啊，什么问题你直接问。”陆之凡一边吃饭，一边淡然回应。
秦韵斟酌了一下用词，然后才说道：“陆老板，您……真的是神豪吗？”
网上的瓜，秦韵其实也在吃。
当她看到早起陆之凡的直播视频时，也是大吃一惊，因为视频里的陆之凡看起来确实是个穷小子，跟眼前这位比，除了长相一样之外，其他任何地方都不一样。
虽然秦韵也参与到了神豪游戏的制作里，也知道游戏运作的所有钱全都是陆之凡个人出的，连个赞助都没找，但是还是觉得奇怪，为什么陆之凡会这么有钱。
他到底是一位神豪？还是一切都只是他的人设，他利用神豪游戏中不为人知的产业链，收取他人都不知道的利益？
听到秦韵问了这个问题，陆之凡一下子就笑了：“怎么，你也觉得网上对我的猜疑很有意思，想知道我是不是神豪？”
秦韵觉得陆之凡可能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，连忙说道：“我……我就是好奇，因为您的神豪游戏明显入不敷出，我很不明白，您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……”
“如果您是神豪，就是想用花钱赚流量，那倒是说得过去。但是您之前早期直播视频里，又显得您好像并不是这么有钱……”
陆之凡放下筷子，饶有兴致地看着秦韵，笑问道：“那你觉得，我是神豪吗？”
“呃……”秦韵没有想到，陆之凡会这么问。
她思索一番之后，笃定地说道：“我觉得您是。”
“毕竟您的住处是豪宅，开的车也是豪车……”
“那你就错了。”陆之凡摇摇头。
本来，他也不打算故意塑造什么神豪人设，尤其是秦韵现在是他的贴身助理，更是没有必要在秦韵面前故意装什么。
因为要是陆之凡说自己是什么富二代，回头被人爆出他的父母住在县城里，经营一家早点店，反而是会让他受人怀疑。
所以，陆之凡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什么富二代、神豪。
“我就是以普通的主播，最近靠着直播赚了点儿钱而已。不是什么神豪，更不是富二代。”陆之凡淡然地说道。
“啊？！”秦韵大吃一惊，没想到陆之凡竟然会这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