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。”‘不想给你治了。’
“这面具是我师兄给我做的。”鬼娘捡起碎片说。
“我是控制住力道的,只打碎面具,不伤你。”严承威说。严承威言下之意是,他已经手下留情了。
“我这次给你医病,不收你钱,只要你把我面具恢复好了就行。”鬼娘看着严承威说。
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严承威点头说。
对于严承威来讲这都不算事儿。
鬼娘将面具碎片递给严承威,拿出自己一个纯白绢帕围在自己的脸上。
“你为什么要戴面具啊。”
“这是我十岁生日那天我师兄送我的,他应该是怕我长的太好看被牙婆拐走吧。”说着鬼娘幸福一笑,这笑容在严承威的心里开出了花。
“你是很漂亮。”严承威看着鬼娘说。
“你是除了我师傅师兄,第一个看见我脸的人。”鬼娘看着严承威说。
严承威和鬼娘对视,虽然鬼娘的脸上围着绢帕,但是在严承威的眼里,那绢帕已然不存在。
“那是我的幸运。”严承威说。
“可是我觉着很不幸,你打碎了我的面具。”鬼娘说罢低下了头。
“我会还你一个更好的,纯金的可好,纯玉也行,和田玉。”严承威说。
“我只要那个,你应该是能做到的。”鬼娘说。
“那当然,定当一模一样。”严承威说。
“那就好,吃药吧。”鬼娘递给严承威一捧土说。
“好。”严承威不假思索地说。
待严承威全部吃下后问鬼娘:“这什么药这么难吃。”
鬼娘说:“棺材土。”
严承威伸手卡住了鬼娘的脖子:“你找死。”
鬼娘伸手用力拍打严承威,直到力气越来越小严承威才松下了力道,让鬼娘说话:“治病,如果不是你的病太重,我才舍不得给你用,深穴棺材土极难得的。”
严承威似信似不信的松开了手,口中止不住的干呕:“若是本将军出了什么事,你必陪葬。”
鬼娘白了一眼严承威:“为了不跟你葬在一起,我也会医好你。”
过了一阵,严承威浑身剧痛难忍:“本将军怎么这样疼。”
鬼娘无奈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严承威:“从骨头、经脉上脱落下虫子,能不疼么,忍着吧,疼的时间越长,就说明虫子越多。”说着鬼娘将装虫子的小盒盖上盖,拿过一盆药水将脸上的帕子扔了进去,当帕子浸满水后拿帕子包裹上小盒,放在窗台上。
“将浸了药水的帕子包裹上盒子,这里面的虫子就不会死也不会爬出来。”鬼娘说。
“那你的脸。”严承威费力的站起身。
“看来这回虫子也不太多啊。”鬼娘看着严承威说。
“你的脸没有帕子遮着。”严承威没有理会鬼娘的调侃。
“没事儿,一会儿回去将我小了的衣服一裁就可以了。”鬼娘无所得说。
严承威伸手拿出自己的帕子递给鬼娘:“缂丝的,便宜你了。”
鬼娘接过帕子问道:“缂丝?很贵吧,值多少钱?”
严承威闭了闭眼睛:“不能卖。”
鬼娘将帕子围在自己的脸上:“花样还挺好看。”
严承威看着围着自己帕子的鬼娘:“是好看。”
鬼娘拿出针扎在严承威的手尖上,用同样的方法逼出虫子,唯一不同的是,这次虫子她直接烧死了,她收虫干。
“你为什么收虫子尸体啊。”
“因为这是给你吃的。”鬼娘坏笑的说。
“为什么?”严承威皱着眉头问道。
“因为只有它可以生骨,你身上的骨头有虫洞,长久不治你定不能再上阵杀敌,而在虫洞处生骨的只有它。”鬼娘解释道。
“全都可以恢复如初么?”严承威问道。
鬼娘摇了摇头:“但是也不会差太多,但是具体会差哪儿我不知道。”
严承威指着鬼娘的虫瓶说道:“那把那些虫子都烤了呢?”
鬼娘摇了摇头:“没用,它们是血里的虫子,没吃过骨头。”
严承威问道:“拿给别人下了,这个虫子,然后在烧他骨头里的虫子呢?”
鬼娘深吸一口气说:“可以,但是时间太久,怎么也得等十年年的。”
严承威紧皱着眉头对鬼娘说:“那全都听你的,但是如果有痊愈的办法,不论多少钱我都同意。”
鬼娘看着眼前这个少年将军说:“好。我会好好想一想。”
这时候严承威已经吃完了虫子,鬼娘带着他走向后堂坐浴。
药浴原莱都已经准备好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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