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火大？”
张娜英一脸茫然。
下一秒，那张精致纯欲的俏脸被一只粗糙的大手缓缓抚摸。
张娜英刚想挣扎。
那如恶魔一般温柔的呢喃，仿佛梦魇一般在耳边响起。
“这张脸，长得真漂亮啊。”
“你也不想被那些丧尸一口一口撕碎吧？”
手掌顺着脸颊向下，好像钳子一样锁住她的脖子。
明明声音很温柔，张娜英却好像被扔到了冰窟里，血液都要被冻结。
身体僵直，在死亡的威胁下甚至忘记了挣扎。
“现在，稍微让我开心一下吧。”
脑袋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，缓缓下压。
张娜英微微咬着嘴唇，温驯的低下高傲的头。
向强者低头，是生存的本能。
“我最喜欢你这种听话的孩子。”
韩牧的眼神透着满意。
在死亡面前，放弃尊严也要活着，这就是他最喜欢这群小西的一点。
如果遇到一群宁死不屈的硬骨头，他才要头疼。
这一点，他们可以说完美的继承了老祖宗的优良传统。
二战时期，樱花国入侵南寒，一群南寒伪军为了活下去帮助小日子欺压自己的同胞。
主动把自己国家的女性拉到小日子军营里，充当慰安妇。
后来小日子入侵龙国时，这些南寒伪军就在其中扮演着走狗的角色。
但小日子也不信任他们，这些小西就只能拿着木棍、棒子当武器欺压龙国人。
所以就有了寒国棒子的称呼。
后来，小日子战败，南韩经济萧条，眼看着连饭都要吃不起。
执政党灵机一动，既然没有钱，为什么不模仿小日子国呢。
一个议员大笔一挥，提议“让外国军人感到满足和幸福，我们只能允许更多的慰安妇。”
而南寒当时的首相也正愁着怎么搞钱。
一商量，一琢磨，直接批准了性交易合法化。
直接下令在全国开办一百多个慰安所，让那些参与二战的慰安妇重操旧业。
甚至鼓动女性国民参与进来这项伟大的爱国活动，而服务对象就是那些灯塔国在南寒的驻军。
毕竟，国内的钱擦屁股都嫌硬，哪有外汇来的香。
巅峰时期，南寒的慰安所数量逼近二百个，妓女数量甚至达到百万人。
祖宗都是这个德行，后代又能好到哪里去。
韩牧微看着楼梯口，看着天花板出神。
眉头皱起，然后又松开。
他在思考一个人生问题。
我是谁？我在哪？
我从哪里来，要到哪里去？
生命的诞生和起源，从哪里开始又从哪里结束。
这是个严肃的问题。
“嘶！”
韩牧微微皱眉，吸了口凉气。
看着跪坐在地上正在狼吞虎咽的张娜英，直接一巴掌甩了过去。
“你妈妈没教你吃饭的时候细吞慢咽么？”
呛着噎着也就算了，咬到舌头怎么办？
小西就是不懂事。
.......
凌晨点，柔和的阳光照射在卧室里。
两个年龄相差不大的女人正在小酣。
房间有些乱糟糟。
估计是昨天挂了一场暴雨的原因。
暴风雨，风大了点。
“还好我点亮体质强化，才能坚持每天锻炼三次。”
韩牧伸了个懒腰，精神气爽。
年轻人就应该经常坚持晨练，老了上厕所才不会滋到鞋子上。
“也不能太沉迷于健身，男人还是要以事业为重。”
韩牧把骷髅弓箭手喊过来。
从兜里掏出那颗乳白色的晶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