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南捂住阿通的嘴巴，笑得尴尬。
露娜在一旁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。
嘴巴嘟囔着。
“这个阿通真是大方……”
倒是杨玉环，看着几人的表现，脸上浮现出一丝向往，不知不觉脸又红了，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东西。
“路南。”
沉默许久的女帝说话了。
“是叫这个名字对吧？”
武则天上前两步，即便是乔装打扮过，平民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依旧显得雍容华贵，这就是人的气质吧。
路南闻声看去。
正好和女帝武则天灼灼的目光对视着。
让武则天意外的是，路南并没有想其他人一样，对上她的目光后气势被强压一头。
反而，这样是平视的目光，让她有种自己是普通人的错觉。
武则天恍神片刻，才意识到对方在等自己说话。
她心中少有恼怒。
有多久没有人敢这样审视自己了。
自从她将那个人封印后，就再也没有过了。
但是作为女帝，帝王之心，从不会将情绪带到表面。
利益，才是最重要的，大局将永远在自己的手中。
武则天不再沉浸异样的情绪之中，直奔她现在最关心的问题。
“路南，你可以帮我调查这件事么？”
武则天的语气更像是下达命令，不容置疑。
路南自然感受到了这语气中的居高而下。
不过他不以为意。
“理由。”
路南的回复简短明了。
意思是他可以帮，但是需要武则天给出一个让他满意的理由。
一句话就拿回了主动权。
摆正了武则天求人的态度。
武则天脸色一白，强忍心中不适。
居然问她要理由。
作为这王朝，这座长安城的掌控者，她的要求居然还需要理由？
从没想过这一点的她，顿时语噎。
“如果没有合适的理由，我想陛下还是自己去调查事情的真相吧。”
“毕竟我也很忙。”
路南笑着回答，礼貌有理。
一番话让站在武则天的身旁的阿离瞪大了眼睛。
她心中忐忑的想着。
“这可是大唐女皇，武则天陛下啊，这个路南的语气怎么好像在和平常人说话一样……”
武则天有些心累。
没想到如今的自己竟然要像曾经的臣下们一样，为自己的主张去费口舌。
好在平常听到的恭维话不胜繁多。
自己现在也能想起一些。
神色有些黯然的她开口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