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“你的话是什么意思?我一点也听不懂。”
巫槐颦眉,根据他自己调查的传言,完全和他母亲没有一点关系。
“不懂?就是字面上的意思,莫非,你完全相信了你父亲的威胁论?”秀说到这,嘴角微翘。
“他们难道不是因为我父亲的暗杀威胁到了他们,才...”
“才会派我们去格杀你们?真是天真的小子,那些上层人士都是无利不早起。天下熙熙,皆为利来,你认为,仅凭你父亲可以威胁到他们,就可以调动我们?没有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的威胁,统统都是狗屁!”秀破口,竟难得爆了次粗口。
“这么说你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?”被按在地上的巫槐沉声道。
秀咧嘴一笑:“老规矩吧,杀人者的宿命,你赢了我,我就告诉你。”
轰!
巫槐脚下的地板随着秀的微笑炸裂开来,碎裂的木片四溅,巫槐的刀刃反手抽出,迎着秀跃起的身影直冲而上!
刀光剑影,巫槐一改开始的暗杀风格,刀刃飞舞,正面和秀的军刀死磕起来,俗话说白刃战,不仅需要人娴熟的技巧,精确的判断,还需要有一颗坚定的心脏,优秀的心理素质。
秀的军刀在巫槐刀刃的缝隙下,强迫巫槐收招,格挡,一个力劈,把巫槐劈的后退起来,蹭蹭蹭,脚踏地板的声音不绝于耳,一直退到墙根才止住脚步。
“这样可不行哦,小子,就你这样的力气和速度,连给我热身都不够啊。”秀捂着嘴呵呵一笑,军刀反握,一个助跑跳了起来。
机会!
巫槐眼睛一亮,在这时候盲目跳得太高,是非常的不明智,除非双方实力差距过大,不然这就是个重创甚至毙敌的好机会。
而巫槐并不认为,自己和眼前这女人的实力差距,有那么大。
很轻易的预判好落脚点,巫槐的刀刃随着自己的心,不再犹豫,刺了过去。
如果预判没错的话,这时候那女人的心脏部位,呃...
巫槐一愣,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脖颈,一双纤细白嫩的手摸在了脖子上。只需要轻轻的一用力。
“咯咯,真没趣。”秀的双脚勾住刺在天花板上军刀的护手,倒挂在上,双手正放在巫槐的脖颈。
毫不留情的调笑声在巫槐的耳中响起,红色的东西瞬间浮现在了脸上,让秀情不自禁的收回双手。
鲜血慢慢的顺着刀刃滴在地下,在寂静的夜里平添几分旋律。
“没想到你不仅对敌人狠,对自己的朋友同学狠,对自己,你却是更狠。”秀捂着手腕,站直了身体看着巫槐。
“不,没什么。”巫槐抹了抹脖颈上喷出的血,放在嘴边轻轻的舔着:“我只是,对待别人和对待我自己,一样的公平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