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领头人的话让周围人不寒而栗,无尽的痛苦,每日自斩己身,在吸取魂力重铸,在斩。这让一些意志薄弱的人,浑身发起抖来,想一下,都不敢!
看着拎着刀走过来的领头人,头发散乱的年轻人慌忙捂住冒着光点的右臂,支支吾吾的说:“不...不用,暂时不会消散的不是么。不如等等看吧...”
领头人一怔,这种情况他也料到了,人的本性就是如此,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,只不过看到别人疼晕过去,竟然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。
也罢,领头人不坚持,拎着刀又坐回原地。这让其余冒着光点的人松了口气,他们最怕的不是瘟疫一样的持续消散,他们就怕领头人一意孤行的斩掉‘患处’。看着疼晕的两人,其余人都不敢尝试。
没有见到消散到最后的结果,每个人都会心存侥幸。
远处的巫槐不在看着,他也活动开了。除了身体沉重一些,巫槐并没有感到不适。
“也许我该四处转一转?”扔下挡雨的木板,巫槐刚干一些的衣服又淋湿了。不过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,照领头人所说的话,假设他没撒谎,那么就是说,巫槐也出不去了。
是否自斩巫槐不在乎,痛苦他也不在乎,他在乎的是不能出去。无尽的困在这里,这是他坚决不能接受的。
他还有好些事要做,他要证实,他的父母是否在这名为地狱的世界,还有自己杀掉的老七。
“你来抓我啊...”一阵娇笑的声音打断了巫槐的思绪。
不知什么时候,面前已无树林,入目的空旷处,是一座小木屋,雨依旧下着。淅淅沥沥,不大,没有之前的狂风暴雨,打的人睁不开眼睛,这种小雨滴在身上很舒服。还有一些温馨....
“哎哟。”小女孩跌倒在地,并没有立即起身,而是趴在地上捂着眼睛。
远处的小木屋门打开了,出来一个男人,男人走到小女孩身边,像是商量好一样,男人刚蹲下,小女孩就哭了出来,随着男人的安慰,小女孩哭声越来越大,刚才还有些上扬的嘴角现在也变为了噘着嘴的模样。
小女孩由男人的安慰,由假装博得怜爱,转为了委屈式大哭。
巫槐很明白,在他看来,这种做法真的很弱智,无用功不说,还要拖累另外一个人的时间。
男人似乎没有识破女孩的小伎俩,依旧不急不缓的安慰着,眼中没有不耐烦,有的只是一些笑意,还有一些安稳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,小女孩安稳了下来,大概是哭够了。于是等在一边的巫槐,走了上去。张开口,问出了早想问出的话语。
有些奇怪,巫槐说了两句后,停了下来,男人转过头,一张黑白交融的面具,出现在了巫槐的眼前。
这个男人戴着面具,由于刚才侧面看去,头发遮挡住面具,而眼角却露了出来,能看得到眼睛,却看不到面具。但这不足以让巫槐愣住。
他愣住是因为这张面具有些熟悉,非常熟悉,以至于熟悉的一下知道见过,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。
“你是谁?”男人张口问道。
“我?”巫槐对这男人来了兴趣,这很莫名其妙:“我...是来问路的,我迷路了。”
“迷路么?这荒山野岭,迷路是很正常的,从这里下山,一直走,就能到达一个村子,村子不大,可还是有一部电话的。”那人指了指被树林遮挡的地方。
那地方,怎么看都不可能下山。一般人都不会信,可巫槐觉得,如果下山,一定要走那里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