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老人暴喝一声,一股气流从身体散开,强得直把那暗杀者震飞。
就在暗杀者被震飞的同时,老人已经挥起他那把金光闪闪地朱雀烈焰枪刺下,一挑。
“扑哧”一声,那暗杀者已经血溅七步,身体被分为两半,死了。
那老人哼了一声,道:“影龙教草丛派竟敢离老夫这么近地监视老夫,果然够胆量。”
老人说到这里,把目光转移向任剑南,问道:“你握着剑,是打算挑战老夫吗?”
“挑战?”
任剑南怔了怔,摇头道:“没有,我们只是过路之人。”
那老人一横朱雀烈焰枪,哼了一声,道:“量你也不敢挑战我东霸君问鼎。”
任剑南没有回答东霸君问鼎的话,只是对车夫道:“咱们走吧!”
车夫已经被问鼎的那番话吓破了胆,看都不敢看东霸君问鼎,浑身发抖地道:“是,客官。”
马车开始缓缓行驶,跟问天的朱雀烈焰枪擦肩而过,问鼎看着慢慢驶离地马车,笑道:“年轻人,你还算有点胆量。”
“谢谢前辈夸奖,晚辈告辞了。”
任剑南抱拳一揖道。
从后面飞驰过来的十来名逍遥派弟子却拦住了任剑南的道路。
为首的一位白衣女子,大道:“不准走!”
任剑南一看,是一名貌美如花,腰系宝剑,手持一杆红缨枪,略带娇气的女子,恭敬地道:“姑娘,麻烦让让!”
白衣女子道:“魔教教徒,瞒得过我爹,你瞒不过本小姐。”
问鼎骑马缓缓过来,厉声道:“雨儿,不准无礼,他是楼观道派玉虚子的传人,是正派中人。”
任剑南听后一怔,看向问鼎,惊道:“前辈,你怎么知道?”
问鼎放下了刚刚那居高临下地傲气,道:“老夫看到了你手中的剑,那把剑老夫记得是玉虚子的,既然在你手上,证明你是玉虚子的传人。”
任剑南一惊,道:“你认识我师父?”
问鼎笑道:“当年讨伐魔教的时候,老夫和你师父被分在一起,并肩作战过,所以老夫当然认识。”
任剑南一听,急忙下车,抱拳道:“实不相瞒,晚辈南剑山庄任剑南,见过问前辈。”
问鼎一听“南剑山庄”四个字,顿时来了精神,下马道:“你是南剑君的孙子,果然气宇非凡。”
任剑南被东霸君问鼎这么一夸,害羞道:“前辈见笑了。”
问鼎叫道:“月儿,快来见过任少爷。”
那白衣女人在马上抱拳道:“问月见过任公子。”
“问月?”任剑南念起了她的名字。
问月轻蔑地瞧了任剑南一眼,问道:“怎么,很难听吗?”
任剑南一怔,挠头笑道:“那倒不会,只是觉得有点学问。”
问鼎看了看天色,道:“月儿,时间耽误了一下,咱们得赶路了,”然后对任剑南道:“剑南,老夫还要赶往,咱们就在此别过,后会有期。”
任剑南抱拳道:“后会有期。”
问鼎骑上了马,一摇手,对着手下们,道:“走咯!”
问月打量了一会任剑南,冷冷地道:“任公子,路上有很多魔教鹰爪,你可要小心哦。”
任剑南看着眼前这个女扮男装的问月,抱拳一揖道:“多谢小姐关心。”
问鼎和问月带着十来名弟子,骑着骏马,飞速奔驰而去,越来越远……
任剑南看着他们消失在弯弯曲曲的道路上,深叹了口气,看着玉虚剑,道:“幸亏有你啊,不然我被这样的高手误会,那可是随时没命的。”
车夫道:“客官,咱们还是快点赶路吧!”
任剑南点了点头,坐上马车,道:“带我到周至县去,我要上一趟终南山!”
车夫惊道:“可是,客官,那位姑娘可是让我送你去长安。”
任剑南哼地一声,道:“雕虫小技,休想瞒我,我不是傻子,婉儿肯定遇到危险,她是个孤儿,哪来的娘?”
车夫一惊,道:“可是客官,如果我不送你到长安城,小的可是会没命的,我可不敢得罪影龙教的人!”
任剑南一听,甚是紧张,道:“果然出事了,快说!”
车夫见任剑南识破,惊道:“小的不敢说!”
任剑南一把拽过车夫,恶狠狠地道:“说不说,不说你小命不保,说了,我就放你走!”
车夫见此情形,不敢再隐瞒,道:“小的只听那影龙教高手叫那女子夫人,并要我送你道长安城去,给你些银两,如果有动歪心思,我就会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任剑南一听夫人,顿时一怔,道:“什么夫人?”
车夫回答道:“小的也不知道,不过那女子看起来对公子你恋恋不舍,似乎很不情愿。”
任剑南惊道:“不好,肯定受到影龙教威胁,婉儿的性格就是这样,我得去圭峰山一趟。”
车夫道:“公子,不去终南山了吗?”
任剑南摇头道:“不去了,婉儿肯定被谷芙蓉那老太婆抓回圭峰山了,走,去圭峰山。”
车夫看了一眼任剑南手中的宝剑,点头道:“是,公子。”
说罢,车夫掉头,架着马车飞速向圭峰山方向赶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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