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狗肉樊那买了两个膜,而后默默记住了这个人,而后三人就继续在街上逛了起来。
“走路不长眼嘛!”
槐克明骂骂咧咧的道。
却是刚刚一个人差点将他撞倒。
“小槐子,你的钱袋。”
“啊、可恶!”
槐克明摸了摸空荡荡的腰,而后刚要追击,就听到一声惨叫传来。
“嘿、你个无赖张,老子好像早就警告过你,他妈的钱要自己赚,不能发黑心财。”
回过身,只见刘季拧着刚刚那毛贼的胳膊,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。
“哎呦、刘三哥,你饶了我吧,我再也不敢了!看在我那卧病的老娘还要钱看病的份上!”
“小人、小人真的没钱啦!”
那小毛贼哭丧着脸,看上去很是可怜。
刘季皱了皱眉,看到追来的槐克明后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:“哟、我还倒是哪个冤种有这么重的钱袋子,原来这小贼偷到您槐大少上来了。”
说着刘季一把将小毛贼推了过去。
这无赖张听到“槐大少”这个称呼后吓得一哆嗦,而后赶忙跪下磕头道:“槐大少,您就饶了小人这一次吧!小人再也不敢了!看在小人那卧病在床的老娘需要人养的份上。”
刘季也是帮着说道:“槐大少,张二大娘是咱安阳有名的大善人,她就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儿子,看在她老人家的面子上这次就饶这家伙一命如何?”
槐克明面无表情的道:“刘兄弟这么说,这次就算了,看在你娘的面子上我就饶你一次,若是再有下次定抓不饶。”
“多谢槐大少。”
刘季笑着惦着钱袋子道:“大少爷,看在我给你追回钱包的份儿上,赏咱两个仔儿怎么样?”
听刘季这么说,百里桃的眼中闪过一抹鄙夷,再加上刚刚在狗肉樊那见到的一幕,让她对这个刘季的印象十分差,百里桃认定这就是个泼皮流氓。
槐克明微笑说:“要多少、刘兄自取便是。”
刘季笑了笑从钱袋中取出一块碎银,而后将钱袋扔给槐克明,接着将银子丢到无赖张面前说:“这银子就当槐大少赏你的了,好好给你娘看病。”
“想挣钱,码头上尽是活干,做人就得踏踏实实的。”
无赖张听此磕头如捣蒜:“谢谢刘三哥,谢谢刘三哥。”
刘季摇摇头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:“谢我干嘛?这是槐大少的钱,要谢就谢他。”
“谢谢槐大少……”
槐克明摆了摆手,毫不在意一个毛贼的感谢。
而刘三则是拔出腰间的匕首将手里提着的肉割下来半块:“这半块肉你带回家吧。二大娘平日里没少照顾我老刘,这块肉给她老人家补补身子。”
无赖张接过肉哭着道:“刘三哥恩德,没齿难忘,我娘的病治好后我一定好好做人,以后我无赖张这条命就是你的了!”
说着无赖张就急匆匆的跑去药店了。
看着刘季刚刚的表现,百里桃对他的印象又好了许多。
刘季摸了摸鼻子:“家里婆娘过生,本想剁碟子肉庆祝庆祝的,这下可好了,算了,老刘我就不吃了。”
“啊、槐大少,这二位如何称呼?”
顾长生笑着说:“在下阎九,这是我师妹白桃。”
刘季听此笑嘻嘻的说:“阎老弟不是本县的人吧?要不要找个熟人领着在这县里转转,不是我老刘吹牛皮,这安阳里就没我不知道的地方。”
“不论是吃饭、看景、游玩,老刘我都能带你们玩个痛快。”
“当然了,作为报酬,白老弟赏一壶酒喝就好了。”
顾长生本来就对这有着帝王之名、贵人之相的人很感兴趣,竟然这位愿意主动接近他,他自然是不会拒绝的。
“那就麻烦刘三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