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蛋,你敢违抗军令!老子劈了你……”
秦泽所带的短枪,没有使周遭任何人心生警惕,因为他们根本不明白其作用。他们只知道这面前站着的人,动作中深深地散发着一种决心,以及威胁。
“砰——”秦泽朝胡业脚边地面,开了一枪,惊吓住了酒醉晕乎的胡业,蹦跶跳起来。身形还好被王总队稳住,没出洋相。
“李帅有令!在这里伏击元军!你违抗李帅的命令!”秦泽手握长刀坚定地语气。懒得再与这人商谈什么,不再理会:“兄弟们,不得违抗李帅命令,一起向前冲!”
胡先锋听完抽出长刀犹豫不决,想挣回刚才丢失的脸面。冲上前便要砍秦泽首级。
秦泽上前,长刀一挡翻转,割破正在气头不讲理,胡业的咽喉。
胡业应声倒地,摇身一变愤怒的空中幽灵。他根本没法相信第一次上战场的新人,这种冒犯当真会发生。不论英雄还是狗熊,当死亡那冻结的咆哮,扼杀他难以理解的脑袋时,最后都没有差别了。
“小子,你杀害长官,万死之罪。”
“胡先锋耽误战局违抗命令在先,我只是奉命行事。”
“秦兄弟说的没错!胡先锋违抗军令在先。”朱元章上前将秦泽护于身后。
“算了,我看你也是条汉子,我不杀你,快逃吧!”在王总队的带领下,周围同志记忆还停留在,刚才秦泽射发出的新鲜事与胡业割喉一死。
丢魂失神般应和着:“小子,将军饶你命了,快逃命吧!”
秦泽一心想要战斗,已被耽误了许久蕴量准备战斗的时间,望着山下别队义军伤亡沉重的负担。
“不可能逃,一起跟元军拼了!”秦泽持刀首当其冲,朱大哥紧随齐平。
“弟兄们上啊!”天空响彻分贝已超警戒线。
众军冲出,数枚燃烧火球滚下山坡。“嘭———”元军倒地衣着燃烧,痛喊声此起彼伏。
秦泽手持挡刀再落,一回合下来元军倒地。上阵步兵一件盔甲都没有,他随手甩出粗糙长刀,刀光一闪,直插身穿麻布衣衫敌军腹部,再补一刀割破喉。
“杀呀…….”
“好小子,你们总算来了。”身穿铠甲的于雄气喘吁吁地发出长叹。
隔岸观望的义军们,早已内心悲愤交加。蜂涌杀敌的阵势越发猛烈,将怒气发泄于比谁杀的多杀的快——声声呼哧呼哧带出血迹。
秦泽手持长刀,空中飞舞地比划着。两把长刀宽度不一,铿锵作响;空中交错纵横,各自挡了两回合,元军倒地被插腹死去。
秦泽杀敌无畏惧之感,相反脸上全是战意。一阵怒吼:“杀!”
听者热血,跟着秦泽再次奔跑,涌向下一块密集场地杀敌。
“哐嘣——”上坡等待他们的是台炮塔。震响短逝,二十人炸死……义军分散进攻。
“嘣嘣—吱———嘣——”一声声震响落地,人仰卧地不起。空中杀声长嘶并未停止。
越挫越勇的义军,直冲敌方炮塔卫士。
“哧—哧——”占据上坡的元军弓箭手一字排开,射出。武器简陋,瞄准度高,杀伤力不小,义军倒地人。
又一阵剑雨袭来!咋眼工夫义军倒地人。并未停止冲锋陷阵的义军们,勇闯敌方阵营,这可把炮塔卫士惊着了,起身便逃,留弓箭手们做第一排敌对势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