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山寺的上空之中,虚空之中一道道涟漪荡起。
一名顶结五髻,身驾雄狮的身影从中出现。
眼见来人,法明连忙从寺中走了出来,对着身前恭敬地低头合十。
“见过文殊菩萨。”
“菩萨可是来解决江流儿一事?”
来人正是如来派过来的文殊。
文殊对着法明轻轻点了点头。
“正是。”
在文殊的心中,这只是一件小事,若不是事关西游,根本无须劳烦自己亲自出动。
他甚至觉得如来有些小题大做了。
“不知菩萨有何办法?”
法明恭敬地看向文殊。
文殊面上满是笑意。
“江流儿不肯修佛,定是因为心性散漫,你将其身世阐明,定可引其共鸣,发奋修佛。”
闻言,法明的目中露出明亮之芒。
“菩萨高见!”
说罢,法明便转身朝着江流儿的僧寮之处走去。
身后的文殊想了想,身子跟着消失原地。
……
“流儿,是我!”
“住持师父?”
僧寮之中,正在打着瞌睡的江流儿从睡梦之中惊醒。
他连忙起身跑去给法明开门。
对于这个自小将自己抚养长大的老和尚,他还是很有好感的。
“不知住持师父找我何事?”
法明看着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的江流儿,沉吟着出声。
“流儿,我过来,其实是有事要与你说。”
江流儿闻言,眨巴着大眼睛看向法明。
“师父有话直说。”
“其实,你的身世大有来历,乃是当朝状元陈光蕊之子,丞相殷开山外孙!”
闻言,江流儿的眉头不由得轻轻皱起。
这剧情不对啊,法明怎么现在就将自己的身份告诉了自己。
在原本的剧情当中,应该是自己成了和尚之后与人辩机受辱法明才告诉自己的。
他现在将此事泄露给自己,莫非是别有用心?
想到这里的江流儿面上不动声色,眨巴着大眼睛看向法明。
“师父怎么突然如此说?”
法明从袖中将殷温娇当初留下的汗衫血书拿出,对着江流儿出声。
“此乃你生母亲自留下的汗衫血书,可以证明你的身份。”
“你当初漂流至此,乃是因为父亲陈光蕊被贼人刘洪所害,母亲殷温娇为保全你性命,只能将你用带缚住,血书系在胸前,推放江中,听天由命。”
说到这里的法明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江流儿。
江流儿眼见法明目光,连忙神情悲愤。
“啊,原来我是这般命运!”
“我好苦啊!”
“活着还有什么意思?摆烂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