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如霜一言不发，只是脸上露出了困惑的神情。
她眼睛盯着李慕青，似乎在控诉对方这个敷衍的说辞。
摇摇头，李慕青没有理会秦如霜，自顾自在养老院走了起来。
这里院落不小，莫约三四亩地，但实际可以接收的老人不多，拢共就不足一亩的中央区域建立三层小楼。
其他的土地大都用来做些活动健身的室外简单器械和绿化。
进了养老院小楼，问了问门口的护士，李慕青知道了院长所在的位置。
在二楼楼梯拐角的空档处，他低头看到了秦如霜这个女人一脸无奈的跟在自己身后。
这女人有意思。
给她那么明显一个线索都把握不住，这水平也太惨了。
他也不是故意不说出发现，只是现在自己暂时没办法推理出谁是凶手。
还有些东西，要有佐证。
李慕青放慢脚步等秦如霜跟上自己，他带着微笑说道：“秦如霜，说真的，你去挖土呗。”
话一出，秦如霜脸上明显抽动一下。
他把警务局的探员当什么了？
挖土？
这辈子都不可能挖土！
“大哥好歹也给个理由啊。”
秦如霜一脸无辜：“到底怎么回事啊？”
“我发现了一些事情，算了，一会儿一起说吧。”
李慕青耸耸肩没有多言。
他肯定会给她说的，不过要等需要的时候。
两人沉默的走到了院长办公室。
敲门后，一个岁左右，头发花白头，慈眉目秀脸上气色红润的老太太打开了门。
“你好请问…啊是秦探员啊，你们有事吗？”
老太太显然认识秦如霜，她声音带着惊讶，不过语气很柔和。
李慕青点了点头，道：“院长，我有一些事情需要找您咨询？”
“好的，我一定配合。”
院长误会了李慕青的身份，她以为对方和秦如霜一样，是个警务局的探员。
“那我就开门见山了…
院长，请问在咱们院最里面那个凉亭边上的杂物间，平时都有什么人会过去？”
“嗯…一般我们院的保洁都会去。”
院长侧了侧身，让开门口，示意李慕青两人进门。
落座后，李慕青又马上开口问道：“请问贵院有多少保洁，都是怎么排的班？”
院长露出一副抱歉的表情：“这个我记不住，稍等一下。”
她带上老花镜，从自己办公桌抽屉抽出一份纸质台账。
“年纪大了，脑子跟不上了。
这电脑什么的不会使，都用这些纸记着。”
院长眯着眼，找了几分钟，这才笑着抬头，把台账拿到李慕青手里：
“你看，这里记着呢。”
打眼看去，台账上记录着几十个人的名字，上面包括他们的家庭成员信息和个人年龄等等一些个人基本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