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石涛，知道为什么带你过来吗？”
孙天勤没有管周围的议论，直接对着石涛问话。
“俺，俺不知道。”
这石涛一副老实巴交懦弱的模样，说话间舌头打着卷，似乎被吓坏了一样。
“埋在这里的尸体，你认识吧？”
李慕青站了出来，手里剥着一块巧克力糖，饶有兴趣的看着石涛。
“什么尸体，俺不知道！”
石涛矢口否认，他被探员压在地上，整个身体都蜷在地面。
“你不用否认，一会儿带到警务局一分析，很快就能知道答案…
我没猜错的话，她应该是你的妻子对吗？”
李慕青这话出口，不单石涛身子一颤，就是秦如霜也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。
一条条线索汇聚起来，她眼睛越来越亮。
原来如此！
孙畅当年杀害的第一个人就是自己的妻子，所以李慕青说模仿杀人的动机呢！
也难怪他判断会是保洁里唯一结婚的石涛是凶手。
可是…
就算他是凶手，和之后的分尸案又有什么关联呢？
石涛身子剧烈的颤抖，他心里天人交战。
他没想到探员会发现这里。
像他和他妻子这样的人，如果不报案，根本没人会知道他们消失了。
但现在被发现了，石涛哪怕文化水平不高，但也明白是抵赖不了的。
证据确凿，想不承认也难！
既然如此，那就承认了！
“对，是俺杀的，是俺一时糊涂。”
石涛大喊。
“一时糊涂吗？未必吧。”
李慕青蹲下身子，嘴里含着巧克力糖，直勾勾看着石涛。
“你恨她，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对不对？”
石涛脸上肌肉抽搐，最后露出一个似哭非哭的诡异表情：“领导，俺杀人了，俺承认杀了俺婆娘。
可是俺是不小心的，真的是俺一时糊涂，俺婆娘那么温柔，俺猪狗不如…”
“不承认？”
李慕青冷哼一声，“那我就还原一下你的杀人过程，让大家看看究竟是过失杀人，还是蓄意谋杀！”
他拉开杂物间的门，重新站了进去。
李慕青站在杂物间门口，门的前面，有一片异常干净的区域。
这里没有任何的荧光反应。
“这里…”
他缓缓开口，“这里没有血迹，说明当时有人站在前方挡住了溅起的血液，而这个人，就是你！”
李慕青说着，拿出了几道棉线。
他将无血区域的两边与出现荧光反应的位置相连，形成了一个三角区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