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不等我反应过来,瞎子已经小跑了过去:“哎呦哎,老丈人,你可把人愁死了,怎么连招呼也不打一个,就跑到这儿来了。”
段乘风微微皱眉,“你怎么也来了?没告诉佳音我约徐祸来这儿吧?”
快到中午的时候,一个穿着素朴,长相很喜庆的村妇来到了院子里。
“您老有话,我哪儿敢啊。我这不是担心你老人家,才巴巴的跟来的嘛。”
我走到段乘风面前,看了看他的腿,忍不住声音发颤:“大哥,你的腿……这都是因为帮我卜卦弄的?”
段乘风摆了摆手,“不是,你别听这小子和佳音瞎说。”
我还想再说什么,他却又摆了摆手,说我们舟车劳顿,先洗洗风尘,歇一歇再说。
我一愣,带着疑惑走到院门口,就见院中的一棵枣树下,一个人正坐在轮椅里笑盈盈的朝我招手。
说完,竟闭上眼睛不再理我们,自顾自的养起神来了。
快到中午的时候,一个穿着素朴,长相很喜庆的村妇来到了院子里。
段乘风说知道我们今天会来,他自己腿脚不便,就让隔壁邻居帮着弄了些饭菜招呼我们。s3();
我们几个帮着村妇把饭菜端来,段乘风竟又指使瞎子去厨房抱出了一个没开封的酒坛子。
段乘风让瞎子把泥封打开,把酒倒上,笑呵呵的说:“这可是我自酿的高粱酒,已经封存了二十多年了,一直都没舍得喝。今天开了封,咱们就着正宗的山鸡炖蘑菇,不醉不归。”
酒坛一打开,酒香顿时溢了出来。喝上一口,辛辣中透着一股悠远绵长的醇香。
酒的确是陈酒,却把我心底的疑惑彻底勾了起来。
听他解释我们才明白过来,原来早在多年前上山下乡的时候,他就插队在蛟鳞河村,是在这里和段佳音的母亲结的婚。
瞎子同样也忍不住了,问道:“老丈人,你怎么跑这儿来了?好像还跟这里的人很熟似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