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帝更稀奇了。
“景桓铁树开花,都知道心疼女娘了!
既然不让朕见人,那先赏些珠宝华服。
女娘们最喜这些,老五就整日缠着朕要!”
“谢义兄!”
刘钰也不客气。
同时想到,回去整理私库。
这些年征战收缴的珠宝华服。
总算有去处了。
凌不疑见文帝越说越激动。
幽怨的看了刘钰一眼。
恰好被他看到。
“义兄,别光顾着说我,你看子晟都等不及了!
这相亲宴,可要好好张罗张罗!
为子晟选一位贵女。
臣弟公务在身,先行告退!”
凌不疑傻眼了:“小叔,您不能……”落井下石啊!
……
与此同时。
程府会客厅。
程老夫人正在喂长子程始吃糕点。
“我儿征战多年,阿母是日日忧心,夜夜难眠!”
程始配合着,吃着糕点。
萧元漪坐在一旁,脸色不虞。
皆因,他们刚刚询问嫋嫋。
才得知嫋嫋被送到乡下老宅。
葛氏看她脸色发黑,说瞎话找补。
“娰妇,我这些年,呕心沥血教导四娘子!
但她着实朽木,不听我管教!
这才让她去庄子上反省的啊!”
程老夫人尴尬的笑笑,打起圆场。
“元漪,你娣妇也不容易,这些年你们不在……”
恰在此时。
门外传来沙哑的咆哮声。
“夫人,出大事了,夫人!”
葛氏跟程老夫人对视一眼,连忙往外跑。
“出什么大事了?”程始念叨。
“就是那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四娘子,她想杀人啊!害的咱们董舅爷……”
萧元漪神情一变,程始茶盏一扔,都大步往外走去。
屋外,葛氏本想制止李管妇狂言。
但瞧见她满身屎尿,立刻用衣袖掩住鼻子。
“李管妇,你这是……”
“夫人,你要为我做主啊!
我带着吃食,好声好气,去请四娘子。
结果她那个没教养的,居然……”
这时,萧元漪的声音传来。
“你方才说,谁有娘生没娘养啊?”
李管妇袖子一甩,高声道。
“就是那个程少……家主!”
蠢妇两眼一闭,躺在地上装晕。
葛氏跟程老夫人心虚的转身。
看向程始跟萧元漪。
莲房跟伏登急忙跑上前。
跪地告状。
“家主救命,女公子高烧不退……”
程始眼含热泪,埂咽着问道。
“我的嫋嫋呢?”
……
片刻之后。
程始了解完始末,当即大怒。
“来人!把李管妇压入柴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