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家丁模样的恶汉,踹开房门走了进来。
他们身后跟着一个衣冠楚楚的少年郎,手持一把折扇,面带微笑的看着屋内的两人。
他的身旁是花船上的老鸨,正在小声的解释着什么。
“两位公子请移步,这雅间我们谢老爷要了。”带头的家丁对着许文七两人命令道。
“你们教坊司的花船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吗?”
许文七连正眼都没给这些进来的人,专心的看着花台上已经快要结束的舞蹈。
“这位客官非常不好意思,新来的小厮不懂规矩,将你们领到了属于谢老爷的雅间,我这就给你们换个雅间,今晚两位在此的花销全部免费。”
老鸨向着许文七赔笑道。
“这里挺好,你们出去吧!”
许文七直接下了逐客令。
那手持折扇的公子见状,放肆的笑了起来。
“你们两位是来考试的生源吧!沛县可不像你们来的小地方,有些规矩你们可能不清楚,今天本公子心情好,免费教你们一下。”
“谢鸿志,你是如何怎么教,也让我们学学呗!”
此刻外面走来两人,开口的正是昨晚沛院带人去才子楼中皇权派的代表郁子昂,而另一人倒是从未见过。
“你家谢爷爷在这里办事,那个不知死活的胆敢聒噪。”
谢鸿志傲慢的说道,然后转过身去。
只见谢鸿志脸色突然变得十分惊恐,颤颤巍巍的说道:“原来是乔社长和郁副社长,小的耳拙没能听出是两位。”
“啪!”
郁子昂一巴掌扇在了谢鸿志的脸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“滚吧!”
来时还神采奕奕的谢鸿志,此刻如一头丧家之犬,夹着尾巴灰溜溜的离开了。
“许兄、陆兄我没来晚吧?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使我们沛院腾龙社社长乔文轩。”
许文七来时就命车夫去邀请郁子昂,所以刚才陆志明要回去时他没同意。
更何况,刚才那个谢鸿志进来时他就看到郁子昂领着一人朝他们走来。
“乔兄!”许文七和陆志明站起来齐声喊道。
“许兄、陆兄我们这样站在门口不好吧!”乔文轩对待他们的态度与刚才判若两人。
“乔兄说的极是,是许某失礼了。”
许文七将两人请进屋内,然后又叫老鸨叫了两个花娘。
众人彼此熟悉过后,郁子昂开口问道:“许贤弟叫我前来不知所谓何事?”
“在乔社长和郁大哥的面前我也就不卖关子了,今夜请两位前来是想问一件事。”
“童试要是没考上,不知是否还有其他的途径获取文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