职工医院。
易中海躺在板车上刚被推到门口,忽然睁开了眼睛,从板车上跳了下来。
闪着腰的操作,把聋老太太、傻柱和一大妈直接看傻了。
“小易,你要装就装到底,都到医院了你醒过来干什么。”聋老太太不悦道。
易中海苦笑道:“我身体又没有毛病,进医院是白花钱,老太太刚才谢谢你帮我解围,不然我当着邻居们的面,一时半会还真想不个好主意来。”
“一大爷,裤衩到底是不是你偷的?”傻柱问道。
“胡闹!我怎么可能会做不知廉耻的事情呢,别人不相信我,你们还能不相信我吗。”易中海先是呵斥了傻柱一声,随后看着聋老太太,说道:“老太太,我易中海对天发誓,要是我偷了裤衩,就让我在厂里被机器砸死!”
一大妈脸色发白的说道:“老易你说什么胡话呢,呸呸呸!”
聋老太太脸色略微好转了起来,跟着来医院,就是想当面看看易中海的表现。
如果易中海心虚,则是说明确实偷了裤衩。
这样一来,以后得扶持另外一位大爷当大院做主的人。
但是易中海敢发毒誓,说明这件事确实跟他没有关系。
眼下,找出是谁诬陷易中海的人不是重点。
立即想办法把邻居们安抚下来才是重中之重。
否则,易中海不得人心了,聋老太太还得扶持一位听话的人主持大院。
“老太太相信你。”聋老太太眼珠子一转,跟易中海小声嘀咕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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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一早。
王守仁起床,拿着牙缸和脸盆出门,打算去听个热闹。
昨天易中海昏迷离开了四合院,一直到天色完全黑透了也没回来,这都第二天了,不可能在医院装下去的。
装的了一时,装不了一世啊。
难道易中海以后都不回大院了?没可能的。
“嚯,挺热闹啊。”
王守仁穿过了后院的门廊,一走进中院,就见到邻居们在水池排队洗漱。
往常的清晨,中院没这么热闹。
家家户户有储备水源的习惯,要洗漱,家里有水,没必要挤在中院。
这说明,邻居们和王守仁有着同样的想法,等着易中海回来给大伙一个交代呢。
就在这时,贾张氏扯动着红肿的嘴,往外冒出了一句话。
“他一大爷是轧钢厂的级钳工,又是街道评选出来的模范夫妻,怎么可能会偷裤衩,这件事我看肯定是有误会。”
众人懵了,贾张氏帮易中海说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