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砚措不及防：“问题？”学霸也问题啊，那你说来我听听，是什么刁钻问题能把你给难住了。
许柠顿了顿，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下床翻书桌上的竞赛题，“等等，我翻……翻一下，就是……这个……”
她刻意找到一道难度五颗星的题，报给他听。
“知道了。”
谢砚说，“我念步骤，你写。”
“哦哦，好。”
他条理清晰，没几句就把解答过程报了一遍。
许柠其实会做，但为了扯开话题才找了个这么四不像的理由。
电话里谢砚听着对面没动静，也默了两秒：“你的年级第一，垃圾堆里捡来的？”
许柠：“……”
“没事就挂了。”他也不废话。
“等等等等——”许柠激动起来，“先别挂先别挂！等一下！”
“还有事？”
那边没声音。
许柠纠结了一会，又叫了一声：“谢砚？”
“嗯。”他不咸不淡应了句。
“还在？”
“你说呢。”
“那什么，我……”她飞快转动脑筋，想掰扯理由，半天也没想出好的，只能说，“大晚上吵你很不好意思，找空我请你吃饭怎么样？多亏了你解这么难的题……”
“……”许柠咳了声，“你觉得行吗？”
他说：“再说吧。”
谈到这里差不多要挂电话了，再拖下去也拖不了多久，许柠见好就收，赶紧道了几声谢，说：“那，时间不早你早点休息，……晚安！”
不等他说什么，“啪”地把电话挂了。
心跳得飞快，一下一下慌乱撞着胸腔，像是快要跳出来。
久久难以平复。
……
许柠穿一身小白兔的睡衣，捏着手机又爬回床上去。
谢砚拿起卓上的草稿纸端详。
那道许柠打来问的题目，其实不难，半张纸都没写到，他不信许柠一个数学拿第一的人说自己做不出来，需要向他请教这种难度的题。
谢砚随手点了根烟抽，窗户被他打开了一半，晚风吹进来，烟圈被一阵阵的风吹散。
这快周末了，去哪玩啊？”沐乔问他。
“你想呗。”蒋承和手里转笔回答她道。。
蒋承和看向另一边，“谢砚，你说呢？”
谢砚平淡的回：“哪里都行。”
蒋承和看他对啥都不感兴趣的样子，忽然想到什么，笑道：“欸，最近那个谁，许柠不是要约你出去么？”
话音一落，脚被沐乔踢了一下。
蒋承和猛地朝她看，张嘴要说话，沐乔无言用口型对他道：“闭嘴！”
他不解，愣了下。
谢砚起身，没说话从后门出去，大概是去卫生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