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阴荏苒,历夏经秋。
唐三藏禅座于白马之上,观照心经般若定式。
一路走来,对暴走二阶暴烈之意已初步掌控,只待出手印证一番。
这一日,师徒三人西行至流沙河。
“哎呀!好大的一条沙河!”
听到戒这朴实无华的震惊。
唐三藏从观照中禅醒过来,起身立于白马。
天风琅琅,袍袂飘飘。
见左下方有一石碑矗立,轻点马颈,轻鸿掠影,及至碑前。
上有碑文篆刻。
百里流沙河,三千弱水深,鹅毛不浮,芦花淀底。
唐三藏转头看向流沙河,淡定开口问道。
“观音大士亲述,此次西行,需得苦历千山,脚涉万水,排忧解难,方可求得真经,时可传归东土,劝化众生,挣得莫大福缘。”
“为师看这流沙河,上下游都没有渡船。”
“悟空,悟能,你二人曾大闹天宫称圣,或掌管天河万军为帅,想必定有良策!”
悟空戒听到这话,具是一惊。
低头对视一眼,皆是看到对方眼里划过的那丝惊恐。
这一路,二人轻松自由,偏偏猪这一嗓子感慨惊醒了禅定中的唐三藏。
想到这,悟空不由得狠狠瞪了戒一眼。
戒一恼甩袖,看向唐三藏,气声道。
“师傅,猴哥儿说,他有办法。”
“呔,你这猪头。”
悟空恼道,看着猪戒滚刀肉的模样,也是无奈,接着转向唐三藏,恭敬道。
“师傅,您请稍后,俺老孙沿河找找人家,打听打听。”
唐僧轻轻颔首:“快去快回。”
片刻后。
悟空往返,急步至唐三藏面前。
“师傅,俺老孙打听到,这河根本浮不起木船,且河里有一个吃人妖怪,早已荒无人烟。”
戒听到这话,也是着急道。
“师傅,这可如何是好啊?
说话间,只见本来风平浪静的流沙河,忽而之间,浪涌如山,波翻如岭。
流沙河涌起一道浪柱,上站有一人。
身有丈高,赤膊上身,浑身肌肉怒张。
一头火焰似的蓬松红发,糟乱之间有野性泼天。
蓝靛脸,眼如红灯,九骷髅头悬于脖颈,手持月牙铲。
端是凶神一尊,吓退百里恶煞。
岸上白马受惊而起,长嘶不断。
“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