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爷!秦爷!我家里实在是没多少钱了,上次您老人家一发话,我几乎捐掉了全部家当,真没有了!”一想到上次临县荒年,难民凸起,这秦堃月竟然将城里的几家富商全撸上了山,说的好听,让自愿捐赠,人都被绑了,能有几个敢不放血的!
“别怕别怕,这次不搞捐募,问你点事!”
一个土匪不勒索,他能有什么事问自己?邱大仁的心放松了片刻,不要钱就行。
“秦爷,您问!”男人咽了咽口水,壮着胆子说道。
“百花楼死了一个女子,听说跟你有关系。”
说着站起身,走近跪在地上的人,明显感觉到了他的紧张,那汗珠已经从脸侧滑落下来。
“秦爷,这事可真的跟我没关系,是那老鸨冤枉我!”
“你,跟十绝轩的七绝什么关系?听说他们投靠了朝廷,邱大官人好像跟他们走的还挺近的,这不会是你引荐的吧?”秦堃月俯下身,声音不大,却是满满的压迫感。
肃王?他们怎么会知道肃王,邱大仁内心慌乱,不知该看向何处来掩饰慌张。
“秦大爷,您真是爱说笑,我就是个小商人,去哪能结实那样的大人物,真是折煞我了!”
“我这个人不喜欢谎话,我想邱大官人也是了解过的,是吧?”
说话间,江霖的匕首已经贴近了邱大仁的脸侧,吓得整个人浑身都紧绷了起来,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那冰冷的匕首。
据说,上一个跟秦堃月说谎的人,被割掉了双耳,他们说,污染别人耳朵的人不配拥有耳朵。
“秦,,秦爷,您这是,,,什么意思?”
有江霖在身侧,声音都变的颤抖了几分。
”秦爷就是想知道那肃王手下的人,怎么就好端端的出现在百花楼,怎么就那么巧会在你呆过的房间,牡丹姑娘到底是怎么死的?“江霖的声音在邱大仁的耳边想起,被提起又放松的耳朵,好像在告诉他,下一刻,它可能就不在自己身上了。
“爷!这事我真不知道啊,我走的时候,她真的好好的!”
开完笑,肃王跟土匪,孰轻孰重自然拎得清,京中王爷岂是一个平民百姓能得罪的起的,邱大仁壮着胆子堵了一把!
“哎!真是个不通气的烟袋,那我就...........”说话间,手起刀落,江霖的手里多了一个肉乎乎的东西!“帮您通通!”
“啊!!邱大仁疼的双眼晕眩,一双手抱着血淋淋的耳蜗,除了嘶吼再也发不出其它的声音。
耳朵一扔,不知掉在了哪个角落,此时的江霖又如同魔鬼一般的站在了他的另一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