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仆告谢离去。
“公子,你怎知以后会与他在京城相见?”清越端来洗脚水,问道。
陈余摆摆手,示意先不洗脚,对着清越说道:“我不光知道以后会相见,我还知道,马上就能见到他了。”
就在清越一脸疑惑之际,女仆去而复返,轻敲房门:“公子可曾歇息?我家主人邀公子一叙。”
清越闻言,心中十分震惊,她明显能感觉到自家公子比以前改变太多。
陈余带着清越来到主屋,见床榻之上躺着一名女子,隔着纱帐,看不清容貌。
“小女子程韶商,有伤在身,不能起身迎接,只让莲房代为传唤,望公子见谅。”一道虚弱的女声从帷幔中传出。
陈余并不介意:“既是有伤病在身,还是以身体为重。”
莲房给陈余沏了杯茶,茶杯中孤零零地一片茶叶飘动,似乎正诉说着主人的窘迫。
“不知公子打何处来,为何去往京城?”程韶商问道
出门在外,谨慎起见,陈余瞒下自己的底细:“小生自汝南郡而来,进京营商。”
“汝南郡离京城路途遥远,公子勇气,小女子佩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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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一番攀谈,夜色渐浓,陈余便带着清越回房歇息。
清越一进屋便问道:“公子为何会知,程娘子愿与我们一叙?”
敲了敲清越的脑袋,陈余坐在床沿上缓缓说道:“你看莲房,虽衣着朴素,但礼数周全,一看便不是寻常百姓,想来主人应是京中人士,而且,远郊这座屋宅年久失修,想来程韶商是被罚到此处受苦,而受苦之人,自是在家中不得势,肯定和我一样,多个朋友多条路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清越点点头:“若是家主知道公子如此聪颖,断然不会放公子入京。”
“你啊,啥都不懂。”陈余笑着摇头。
“睡觉。”陈余躺在床上却没寻得枕头,只得看向一旁的清越。
清越自是明白自家公子何意,俏脸微红,乖巧地躺下,任由公子枕在腿上。
看着陈余俊秀的脸庞,清越不禁问道:“为何公子偏要装出纨绔的模样,毁自己清誉?”
陈余不着痕迹地擦了擦口水:“你还小,啥也不懂。”
“可公子分明与我年级相仿。”清越反驳道。
“呵呵,自己可是两世为人。”陈余心中想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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