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会当日,清越有些许头痛,陈余吩咐下人去买了药然后嘱咐她好好吃药等自己回来,然后跟着程家一行人去和万七七会合,再一道前往汝阳王府。
路上,万七七开口问道:“今日为何没见清越妹妹?”
“清越身体不适,便在家歇息了。”陈余解释道。
程央放下手中的书卷,看着陈余说道:“若是府上人手不够,我那有几个老媪,很会照顾人,可代为照顾清越妹妹。”
“还是央央妹妹最会心疼人。”万七七在一旁笑道。
程央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,将头埋进了书卷里。
万七七又问道:“央央妹妹为何如此用功?”
“诗会上遍地才俊,届时肯定会吟诗作对,我若不抓紧时间看看书,怕到时候会丢了程家脸面。”央央耐心地解释道。
程韶商把玩着自己的辫子说道:“央央阿姊是我们这里面最知书达理之人,我们在酒会之上估计就只能喝喝酒聊聊天了。”
央央拿着书卷说道:“溺溺莫要胡说,我听闻陈公子先前在灯会上与袁善渐比试猜灯谜可不落下风,他才是我们几人中学识最为渊博之人。”
陈余见程央提到自己,谦虚道:“猜灯谜难登大雅之堂,雕虫小技而已。”
说话间众人已经到了汝阳王府。
众人下车,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高大府邸,雕梁画栋,琼楼玉宇,此刻门外还挂着彩带和灯笼。
“这汝阳王府,比起七七阿姊家的宅子也不遑多让。”程韶商感叹道。
万七七点点头,虽然她跟裕倡郡主不对付,但是汝阳王的地位在万颂柏之上,府邸规格自然也要更好。
撇撇嘴,万七七说道:“这裕倡郡主搞个生辰诗会还这般隆重,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嫁人了呢。”
程韶商聪慧,轻易地便猜出原因:“搞这么大排场为了谁,自然是为了袁善渐呗。”
众人边说边往向里走。
此刻楼璃正在门口招呼客人,见陈余一行人来,脸上的笑容瞬间像消失殆尽,换上一副令人厌恶的嘴脸。
“给你们发请柬你们就来,几位当真是脸皮厚。”楼璃出言讥讽道。
万七七显得有些不耐烦:“收了你们的请柬来参加诗会,是给汝阳王面子,你算什么东西?
“你!”楼璃自幼在楼家娇生惯养,从不敢有人与她顶罪,楼家大房也万事只顺着她的心意,至此养成了这么一副胡搅蛮缠的脾气和一身无理取闹的好功夫。
但万七七何许人也,自幼在军营长大,自是不怕楼璃这种身份显赫的世家女,当即撸起袖子走到楼璃跟前:“你什么?”
楼璃也知晓万七七是什么性子,这疯婆子真敢当着大庭广众打自己一顿,想到这里也便没了什么嚣张气焰,灰溜溜的收了她的请柬,拆入送她进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