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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回 韩建飞沧州立誓苦习武(1 / 1)

?却说云氏带韩建飞来到沧州后,其便哭叫着要学武。云氏观其体弱,问之,曰:“我儿身体有如你三伯父当年,观之确非习武之才。你从前可有根基?”韩建飞直言:“无,我父亦言我非习武之才,恐日后坏了韩家名声,故未曾教我,只叫我从文。”云氏道:“今我就从头教你,但文不可弃。还有一点要紧记,此事万不可告知你父。我先教你数月,若真不成切莫怪我不肯再传授于你。”飞曰:“侄儿知道了。”

翌日,云氏四更便叫起之,传授韩家剑法之入门。韩家剑法以气为根本,神凝则气聚,气聚则剑稳。剑由气动,气由神生,神由心定。故要先学养心聚气之道。云氏叫其静坐于后院亭中一个时辰。后院有一小湖,本名即为习武湖,湖边有一亭,名为习武亭。周围环境优美,确是修心之所。韩建飞从未习过武,莫说坐上一个时辰,便是半个时辰也就不错了。且其本就是心浮气燥之人,刚到一柱香的时间便按耐不住了。一连三天皆是如此。云氏怕误人,便将之叫到身旁,好言劝之:“你可知这湖为何名为习武?此乃你三伯父为己练功所修,其于你极其相似,空报有一番大志,怎奈体弱多病,志向虽远,却终不能成。我看你还是弃武习文吧。”韩建飞慌忙无措,半晌才回神过来,急忙对曰:“三伯父如此,我绝不同之,尚有母亲兄长之仇未报我怎肯轻言放弃,母亲兄长皆为我而死,我若果真如此,如何对的起母亲于兄长,父亲将如何看我,我又将如何看我自己。”云氏无言对之,建飞又曰:“伯母关心之情侄儿懂得,可我定要练下去,不辱我韩家名声。请伯母教我!”云氏犹豫未言,“请伯母教我!”韩建飞跪地求之,云氏犹豫未言,却已为之所动。韩建飞观伯母仍不语。便对湖而跪,当天立誓:“我韩季中当天立誓,从此苦心学武,勤于从文,定要有一番成就,决不辱没了我韩家声誉。若十年内终不能成,报不得母亲于兄长之仇,我宁愿死于此湖。永不见父面。”云氏终为其所动,肯细心传授飞寒山十八式。飞从此亦勤于练武,专心刻苦。武功日有所进,云氏甚是欣慰。

时至隆冬,一日午后,云氏把韩建飞又叫到了这习武湖旁,曰:“韩家剑法你可曾见你父兄练过?”对曰:“见过,我见的最厉害的一招便是父亲使出的第十六式霜封万里。”云氏道:“此一招为寒山十八式中杀伤范围最广的一招,威力惊人,但也是最耗体力的一招,且收剑太慢,若非大敌当前,此一招你父亲决不会轻出!”韩建飞兴高采烈,曰:“当然,当时与万马军中,我们一家人被团团围住,父亲一剑下去,近百人冻死于地,我兄建安忙带我从此缺口之中逃脱。。。”言未尽,却早已低头不语。云氏知其又思起母兄,便忙言道:“韩家剑法是以寒气制敌,越是冷天,便越露锋芒,威力越大。此皆平日勤于练习之功。何时何地为练功之最佳你可知晓?”飞曰:“隆冬之季,冰湖之中,我几位兄长从小便由父亲教导,这些我尽皆知晓。”云氏曰:“此时此地如何?天气寒冷,湖面之冰尚存,你脱去衣物,坐于湖中一个时辰,敢否?”飞大声道:“敢”,遂忙脱衣下水,坐于湖中一浅地,只露头于水面。云氏一直坐于亭中观之,不敢离开。刚至半个时辰,韩建飞便颤抖不停,嘴唇发紫,头上白烟蒸蒸,云氏忙于亭中大呼:“飞儿,时辰已到,快些上来吧。”韩建飞于湖中颤颤栗栗对曰:“伯母勿急,我无事!我已于心中默数,方过半个时辰呢。”云氏便又坐下,心中甚是担心。。。

一个时辰刚到,云氏又大呼,飞于湖中微微醒目,却已无力再上岸,险些睡倒于湖中。云氏忙飞至其身旁,救其上岸,衣服裹之抱起直奔其寝室。熬上姜汤,喂于建飞,飞于厚被之中,观其妹韩露,又观伯母为其喂药之担心之状,呵呵直笑。云氏哪里还笑的出,只是嚷骂,说其逞强。飞嬉笑言曰:“第一次我长兄坐了半个时辰,我二兄还未即,三兄亦未到一个时辰。只有我。伯母观我可是练武之才?我三位兄长,父亲皆叫他们于四更便坐于湖内。我知道伯母为我担心,故叫我于午后坐立。我今只是初试,明日伯母伴我,于四更之时开始习武。如何?”云氏不允,露亦与边上问飞:“兄长,冷吗?湖中好玩吗?明日我陪你。”飞只是憨笑,他知伯母关心之情,故而未言。观伯母今日之状,想刚要习武之时,云氏竟叫飞为“我儿”,又想亲生母亲已不在,飞又泪流不已,躺于床上,暗暗对自己言道:“从今后,伯母便是我之亲母,要侍伯母与亲母一般。”

事隔一日,第三天飞便在云氏陪同之下于四更便开始静坐于湖中。正式开始修心聚气,练习韩家剑法!

转眼已至四月初六,韩建飞与韩露正于堂中吃寿面,飞便是四月初六之生,今已满十一。韩建飞吃的是眉开眼笑,云氏却是十分担心。因为再过两日便是泰山决战之日。事关韩家能否重坐至尊,若韩永昌胜,则其坐领群雄;若败,则韩家之百年至尊之名誉,将毁于一旦。

此时韩永昌由长子建兴,侄儿建风,建羽相陪已然上路。晚,于客栈之内,建兴于两位兄长皆曰:“若是身体不适我等皆愿出战温成鸷。”韩永昌大声曰:“无妨,待我挫败温成鸷,重夺金册第一,一雪前耻。”翌日,众豪杰便尽至泰山之巅。建羽见过岳父。岳公为韩家之事愤愤不平,为韩永昌助阵,叫其挫败温成鸷,名正言顺做的至尊。昌亦言此。少时,温家众人至。言语相攻,似有一触即发之式。但被众人劝解而开。比及天明,会战在即,建风又曰:“叔父若感不适,侄儿愿代叔出战。”岳公疑惑:“不适?”昌曰:“无妨。”便拔剑出阵。温成鸷亦出。

二人大战至二百回合仍未分胜负,然岳公与温成鸷及众高手皆感昌将败。只因观其似乎已出剑无力,速度亦无开始之流畅。岳公忙问羽何故。羽曰:“叔父与去年开封一役时,被温成鸷刺那一剑,调养半年有余仍是无法用力。后请名医观之,言:“那一剑刺入太深,且正中筋脉,只恐此臂以后无力再拿剑。然叔父言身负血海深仇,岂能就此归田养老?便用药汤抚之,且勤于练习,今左右手都能使剑,然今对之乃温成鸷,一等一之高手,只恐叔父有失,我等力劝,只是不听。”言至此岳公亦担心有失,却又无法相助,也只得在旁观战。

只见二人忽飞于山顶之上,或在山谷之间,或于半空之中,或于林木之下。韩永昌使出寒山十八式第十五式雪龙冲天,从半山腰直逼温成鸷与半空之中,却因手臂无力,终未能伤既对手。鸷躲过其攻势寻找反击之时。二人落于亭上,昌出剑,鸷忙欲避其锋芒,却见其所出之剑已毫无杀伤之力,便提剑而挡。此时已战近两个时辰,韩永昌右手无力,亦恐有失,便有些畏缩,思对手剑法之破绽,思其如何逼迫韩家,然思之越多,神愈散,气愈乱。温成鸷见时机已到,一剑刺月,韩永昌奋力而挡。怎奈这一剑力量太大,昌右臂伤口迸裂,坠亭而下,温成鸷与半空之中一剑刺下,昌忙躲避,岳公亦飞身为其破之。岳公于鸷落地,言:“其已败,鸷兄又出此一剑,莫非要夺其性命?”然温成鸷却笑曰:“是又怎样?”建风,建羽,建兴皆欲对之,被岳公拦下。温成鸷道:“我今虽已为至尊,怎奈你兄徒留战神一虚名却携至尊令而逃,故今日我无此令,至尊无令如何来号令天下?今我令你一月之内交出此令,否则韩家片瓦不存。”“胡说!”建羽怒曰,“逃?哼,我父今就于江湖之中,你若是有本事自去取来。只怕你不敢。”鸷道:“是吗?只要他于一月之内出现于江湖,我便饶你等不死。只要他敢来,我定夺回至尊令。就怕他贪生怕死,不敢出来。”言罢大笑下山,扬长而去。韩永昌立于原地,右手持剑,一言不发,右臂之伤口鲜血直流。

岳公为江都人士,欲返须经徐州,便顺道来看女儿。至徐州韩氏别院,众皆劝昌,此乃有伤在身,待下次再战,取了温氏狗头。昌无语,进了后堂,哭跪于列位先祖灵牌之前,言辱没了韩家名声,毁了列位掌门创下的基业。白氏劝解,以子女说之,以李氏与建安挡之,以天下武林众生劝之。昌方止,欲养伤以待下届败鸷重震韩家声威。

此一届泰山会战之结果前十为:一,开封温氏之混天刺月剑

二,徐州韩氏之寒山十八式

三,少林寺之易筋经

四,江都岳氏之划天神戟

五,大理黄氏之黑白双剑

六,武当山青须道长

七,青州马氏之锋露刀

八,幽州刘氏之千里缠丝手

九,娥眉山紫衣真人

十,灵州方氏之钝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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