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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回 汴泗之滨重遇孙焕(1 / 1)

?却说韩建飞已九年未得归家,家中好多变化其尽皆不知:建风又得一子,已有七岁,名为韩叶聪,建羽亦已有一子,名为韩叶琪,亦为七岁。姐姐亦已出阁,且尚有四不识之人。弟韩建冰为其介绍:“此四人皆为父亲新收得的徒弟。此人来的最早已入得祖谱,改名为韦鹏,兄应称师兄;此为罗琼,长于兄,亦为师兄;此为刘恋,于弟同年。”言语着便推一人至,曰:“此人便是咱们的姐夫,亦为父亲所收之徒,叫祁亮。”韩建飞一一见过,只因韩霜已有身孕,祁亮便匆匆回房去了。飞观那韦鹏生的八尺余,好生威猛;刘恋亦是粗壮彪悍,好似力大无穷;罗琼与飞年纪相仿,体型相当。韩建飞为众介绍了韩露与云青,然却见云青竟目不转睛直视与韦鹏,碰之,青方回神。家人已知韩建飞与沧州之时习过武,韩永昌亦未与怪罪,便叫他们一起练了。每日,韩永昌观其练武都不住点头,道:“不知是嫂夫人在时教的好,还是我儿确为习武之才!”众兄弟亦赞叹飞之剑法非凡。韩永昌叫之与建羽比试,竟打成平手,心喜不已。如此,韩建飞每日于众兄弟一起于家中冰窖之内静坐练气,后院之中勤于练剑,闲暇有之余云青,韩露及侄儿为伴,嬉戏耍闹,偶尔又于师兄弟同饮谈心,倒也自在。

然过的三月余,韩建飞见云青对韦鹏似乎甚好,待之如初见己时极为相似,不觉有些醋意。四下无人,找云青与园内,问之,青道甚喜之。韩建飞猛然一惊,曰:“数月来,你我行影不离,且你对我如此之好。怎,怎的到家竟变的如此?”青曰:“休得胡说,谁与你形影不离?若叫他人听到如何是好?我与你只是关心,就如同姐姐关心弟弟,怎奈你竟想成此等事。”韩建飞道:“数月来,我对你如何莫非你真的看不出?”云青叹息而言:“看出了又怎样?你我确实不合适,且我对你毫无一丝感情,我看还是就此作罢。”言讫便行,飞拉之亦不停。自此,韩建飞常为其送糕点,买首饰。然越是如此,不料云青竟越是讨厌之。一日,韦鹏问云青与建飞关系如何,青答曰:“只是亲戚。”后为建飞闻得此语,甚是伤心。却恰逢刘恋与罗琼经过,便叫得建飞一同去吃酒了。

韩建飞与桌上一语未发,只管自斟自饮。越饮越觉得这酒不是滋味,竟当四下无人,哭了出来。罗琼,刘恋不解,问之。韩建飞乘着酒劲,一股脑把事情全说了出来。罗琼劝之曰:“你我即为同门便可谓兄弟。古人云:兄弟如手足,妻妾如衣服。女子便如同芳草,每逢春暖花开之季漫山遍野皆是,不想你竟如此想不开。”刘恋亦道:“不想兄长竟如此痴情。”韩建飞曰:“事情我已全部告诉了你等。如何说,只在于你们了。”吃了一碗酒,又道:“其实我能喜之,多半理由就在于她。若非当日我练功走火入魔,她一连数月为我喂药,服侍我起居,对我如此之好,我也不会误以为她。。。”那日三人吃的大醉而归,已是二更天,韩建飞便直接进房便睡了。不想方睡下,便有人叫门。飞踉踉跄跄的从床而下,开门去了。观之,乃云青耳。飞尚未问即何事,不料云青却早已破口大骂:“你是什么人,什么东西。在外面乱放得什么屁!谁日日照顾你的起居了?我尚在闺中,你如此满口乱言,根本就是要坏我名声。我今日告诉你韩建飞,即便你的目的达到了,无人愿意娶我,我也不会下嫁于你。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,还想高攀于我,做梦!从今以后在外面少说点话,别闪了舌头。亦别再来找我,我们早已无话可说。”言讫,转身就走。此时由于云青声音甚大,白氏等皆已被吵醒,忙问建飞何事。韩建飞酒劲未散,面无表情。刘恋望见,忙曰:“师母,无事。早些安置了吧。师兄交于我,你们都回吧。”众散,恋扶飞坐于小凳之上,跪地作揖,歉曰:“方才我回房正碰的青师姐。我酒尽未散,一不留神把你告与我之话,全都说了出来。还望兄长见谅。”韩建飞未语,只是将之送走。后便坐于床上整整一夜。自此,韩建飞与云青之关系更是愈发的不好。云青时常便不知是何缘故的就找建飞大吵大闹。过的许久,尽管飞仍喜之,然亦有些无法忍受。

一日,韩建飞正和众师兄弟于后院练剑,云青却突然冲出。边骂边走,直至飞前,拿出一丝帕骂到:“你还是个人吗?如此污言秽语你亦能说的出口。你如此污蔑我,轻薄我,我狠不得一刀杀了你。。。”韩建羽忙问何事,飞亦疑惑。云青将丝帕交于建羽道:“自己看。”众人接过,却见上书:“不知汝还处子否!若不是便已无妨,可于我同床矣。若是,我可先与郊外帮汝破之,免得惊扰到他人。”韩建飞猛然一怒,叫道:“何以知晓此事是我所为?”云青怒曰:“次等下流之事除了你还能有谁做的出!”韩建飞怒从心头起,然毕竟自己曾深爱之,总动不得手,建羽忙道:“无凭无据不可乱言,且这根本不象季中笔迹。”青道:“无赖之人行无赖之事,怕人识破,故不敢以真笔迹视人。今日之事算我仁义,放你一马。若再如此。我真的去告诉你父亲,看到时你如何面对。”云青走,建羽转身对建飞曰:“我料此事绝非你所为,何不辩解。若如此下去还得了,早晚得弄的你无法面见世人。”韩建飞无言而对,之字未言便提剑归房去了,到得房内又只是饮酒。

却说韦鹏本为世代书香,文采非常,却只是有些拗脾气。而韩建飞却是文采平平,心浮气躁,二人正好相撞。一日众师兄弟练剑,因剑招差池而起争执,韦鹏言应盘腿,而韩建飞却说要扎马。二人口角,后竟动起手来。家规有言:“凡韩家弟子若以武功相争,必被逐出师门。”故二人都未敢动即内力。然不用内力,韦鹏如此身体,韩建飞如何能敌的过他!头碰到了墙上,鲜血直流,幸好被人劝解而开。后,白氏请得城中名医,视建飞之伤口甚大,便以华佗之术,以针线缝合。缝得三针。韩建飞正与房内缝合,却闻得房外云青不知何故,忽的欣然大呼:“韦鹏万岁,韦鹏万岁。。。”韩建飞甚是气恼,险些昏厥。韩建羽望见慌忙跑出,止青而道:“何故出此反言!天下间除了天子,何人敢称万岁?你不怕,也别连累了韦师弟。”

自此,韩建飞半月未出房门!

一日,韩露至,硬是把之拉了出去。韩建飞与院内透了透气,然未行得十步,却正巧撞见了云青。青瞟了飞一言,转头就走。韩建飞亦一言未发,又回房去了。翌日,韩建飞便出而见其父,言伤势已痊愈,欲出门散散心。韩永昌望之如此,亦急忙应允。飞欲出徐州,而韩建羽自然知其为何要突然离家,便劝之与外要小心,问欲何往?几时得归?嫂夫人岳氏子芳欲令之往江都,道:“我已是多时未见父兄之面,亦甚是想念。此弟一去,可带为问候,亦可令家人知你之去向,免得担心。又可有我岳家人照顾。”然韩建飞却道不知何往,只是出去散心耳,兴许三五日便回,又叫兄嫂勿忧,便出门而去。

韩建飞无奈而的出,出门后亦不知该何往,走的几时亦不记得了。已是深夜,抬头,见一客栈便进去了,要了酒菜坐了下来。此时才忽的发现这正是与石破天,叶春晓结拜之处,此是去沧州之路!韩建飞吃着酒,想起了兄妹三人一起吃酒时的快乐。不知二人现在何处!又想起了伯母与云青。想起了从前于习武湖前和青一起的快乐日子。飞快饮了几口,也没住店,拿起剑便连夜去了沧州!到得沧州,韩府已是一片废墟,里面住了些许乞丐。见飞提剑而至,皆惊慌而跪地求饶,说马上便走。韩建飞叹息而道:“诸位勿惊,我非官非盗,只是前来一观。”飞望得昔日之家园竟便成了此等模样,甚为伤感,不觉流泪。又至习武湖,立与亭中放眼望去,还是昔日那般熟识的景象,却只是多时无人打扫,已是杂草遍地,树木参差。韩建飞入厅,进了自己当年的房间,已变成乞丐的“厨房”了。见乞丐们那可怜的模样,飞怀中尚有白银二十余两,便给了他们十五两,含泪离门而去!又到得云氏坟前,摆上酒肉,烧了纸钱,想起云氏如何把飞带到的身边,如何生活的这些年,如何教飞武功,如何为飞担心,疗伤,又是如何为飞而亡。。。飞愈加伤心,痛哭,大叫与伯母坟前。

良久,韩建飞终于离了开墓地,独自行与河边。此时天上却又下起了瓢泼大雨,韩建飞并未躲雨,却只是蹲坐与河边,呆滞之目光凝视与那被雨水拍打而起的水花,感叹人生之无助。飞与雨中蹲了不知多久,雨一直是那么下着。而其满脸皆为水,亦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。那雨水不断拍打河面,然水面之上却忽得出现一倒影。尽管雨点甚大,然那倒影却是十分清晰:是孙焕!是孙换正与水中对着韩建飞微笑。韩建飞欣喜不已,欲要伸手,却又不见了。韩建飞当即楞住了,忙转头四下观望,却未见一人。失落之余又蹲了下来。“曾经对焕是如此的痴心,不想年余竟忘的一干二静恋上了云青!”想起孙焕那动人之模样,楚楚之神情,愈加心碎。。。

却就在此时,韩建飞却猛的站起,狂跑而去。到了那当年的药铺,却仍是空荡荡的。韩建飞又低头而下,欲掏出那青石,然腰间系有大伯当年所赐之玉,怀中尚有一个银锭和些许散碎的碎银子,却并无其他。韩建飞料想或许是放与家中了,然已多时不曾想起,不知是否真的在家中,还是已经丢失。韩建飞与如此空荡之时忽的想起了孙焕,且对焕从前情深意重,如今不见了那青石,如何能不心焦?便快马奔驰,连夜赶回徐州。到的徐州后,雨仍未停,然飞却已疲惫不堪。欲返家寻那青石,却又停了下来。此时云青与韩建飞心中是又爱又恨又痛心,如此,建飞岂得归!然已至徐州,不得回家又能何往?无奈,韩建飞便又上马急驰而去。累了,便与一河边停了下来。那马儿在河边急促的喘着气,低着头,险些跪倒与地,良久才吃起草来!而韩建飞便立与这汴泗交汇之所。近夜,韩建飞无奈欲返,遂牵马而行,却又想起还是不得归,便徘徊与河边。

抬眼望去,离之千步外却见一女子正蹲坐于河边柳树之下,侧对与之,虽一身褴褛,头发散乱,然却依旧难掩其那满身之秀气。手持一物,泥土之上写画着什么。韩建飞欲行,却忽的打了一哈欠,连夜淋雨赶路,兴许是着了风寒。忽那女子亦打了一哈欠。韩建飞见那女子甚是可怜,料想又是逃难至此,心想怀中尚有些许银两,便至河边欲把怀中那剩下的银两与她。至其后,尚未言,却忽见那人手握之物不是其他,却正是那青石之另一半!柔声细语,正吟到着什么。韩建飞几乎都不得信,终于轻声而得叫道:“焕。”那女子正与吟诗却猛的停住了,微微作动。韩建飞落泪不已,心中颤颤,哽咽之声又道:“焕,你是孙焕。”那女子仍未转头,韩建飞终于大声叫出:“你是焕,孙焕!”终于,那女子转头过来,却果真是孙焕——满脸之污垢,衣裳破烂不堪,左臂赤裸,还有些许红印,鲜血被雨水冲打着,流动不止!焕转视,见飞立与面前,却仍未起身。而韩建飞望得孙焕那满脸的泪水,红润的双目,虽憔悴了许多,却更显得娇媚。少时,韩建飞慢慢至焕前蹲了下来,见焕如此模样,双手轻轻扶其双肩,一把搂住了,紧紧的,仿佛永远也不撒手了似的。焕为之揽与怀中,那原本尚在眶中徘徊之泪,亦全都流了出来,放声大哭。两人紧紧拥在一起,许久。。。

焕喘息着道出:“自离了沧州,父便带全家欲往洛阳,半路不想却遇得劫匪,便转投襄州而去。谁料战乱连年,不久又遇得两军交战,百姓四散而逃,我等便夹杂在人群之中奔走而逃,却被人流冲散,家人全全不知下落。我孤身一人,四处漂流,身上的些许银两也早已散尽,又不知身在何处。后流落竟为人所骗,将我卖至青楼。因我不从,便每日被打。后我被一人包下,强行带入房内。别无办法,我便道浑身是伤,欲先沐浴。那人便出,我便乘此机而逃,不久便有人追来。至河边,已无去路,我意欲投河而死,不知被河冲得几时竟带到了岸上,又不知河地。遂徒步乱走了两天,后得知竟到徐州。本欲去寻你,然我今如此处境,这般模样,恐你不得认,且又不知你如今是在徐州还是沧州,又因我毕竟一女儿身,衣衫褴褛,孤身来投,恐有不便。遂未敢往,便到了这里,只是等死。然心中放你不下,念叨着你却真的就出现了。”

韩建飞闻得此言,又将焕紧紧而拥,想到己前些日被云青如此对待确为活该,心中酸楚难言。慢慢的,左臂将焕搂住仍不肯放开,右手解下腰间玉佩与焕,道:“上次与你你不肯受,与我一别竟这许久,险些不得再相见。今日与你,无论如何,你定要收下。自此我决不会再让你离开我,亦不会再让你为他人所伤。”未等即焕言,韩建飞便将玉佩交与其手,又用手紧握之。孙焕未语,却只是泪流不止。韩建飞便解衣与焕,以挡其赤裸之臂,便带之快马而回,直奔寒剑山庄而去。

雨还是下着,渐渐的冲掉了孙焕写于泥土之上的那两行诗:

汴水流,泗水流,流到瓜洲古渡头。吴山点点愁。

思悠悠,恨悠悠,恨到归时方始休。月明人倚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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